眼前,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是她的手不够大,不像薛鹞那样能一手牢牢握住?还是她的手没有他指腹那些习武留下的、粗糙的薄茧?不对!!!
她猛地拍了拍自己通红的脸蛋。
不是,她在干嘛呢!
她懊恼地垂下肩膀,她真的太癫了。
先是面对薛鹞,做了和他的春/梦,刚睡醒又在弄这些破玩意。都怪薛鹞。
她沉默下来,又低下头去,看着自己刚才捏过的地方。半响,又忍不住悄悄往门外方向瞥了一眼,脸上红晕未褪,表情却带上了一丝纯然的不解,用极低极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薛鹞…他为仁么不亲一亲呢?”
不是都要亲的吗?
与此同时,已快步下楼的薛鹞,抿紧唇瓣,像身后有狼在追一样,步履匆匆,直到穿过客栈大堂,走到门口。
雨后清晨,带着凉意的风吹来,他这才觉得刚才有些混沌的大脑恢复了些许清明。
他下意识地抿了抿嘴,舌尖仿佛还残留着梦中那短暂接触的、无比细腻弹软的触感。
嫩得像是刚出锅的豆腐,却又远比豆腐更具生命力,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人沉沦的微颤。
“客官,可要用些早食?”
客栈门口支着摊子的老板,见他驻足,热情地招呼道。薛鹞蓦地回神,敛去眸中翻涌的思绪,上前几步,目光落在那热气腾腾、散发着包子香气的笼屉上,鬼使神差地,脱口问了一句:“有寿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