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去,只盼着那铺子之中兴许有得卖。哪怕没有,他高价买几身衣裙,或许也能请店家附赠一条。可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邪门。
谁知就偏偏买布料的掌柜却是中年男子。
双手捧着几件女子衣裙的薛鹞”
他想开口,又不知如何开口。
他想走人,又想起正埋头趴在床上的卢丹桃。要是他空手回去,估计那个笨蛋会哭闹不止。他实在受不了她流泪,一旦哄起来就没完没了。最后,几番犹豫挣扎后,他只得向掌柜买了些柔软吸水的棉布和干净的草木灰,寻了个僻静无人的角落,凭着模糊的记忆和书本上的零星记载,制作了一条极其简陋却已是尽力而为的月事带。
他翻来覆去检查了几遍,确认与书中描述的形制大致相仿后,才将其仔细藏在衣裙中,快步返回客栈。
房内,卢丹桃趴在床上,捂着肚子,夹紧双腿,对抗着身下持续的奔流。这下真的完蛋。
她之前量没这么大的,肯定是因为喝了巨多豆浆,有植物激素影响了,所以才会这么多。
她侧过头往门口看去。
那个讨厌鬼怎么去那么久?
他不会像网上的男人那样,以为这事上个厕所就能解决,,所以慢吞吞给她买吧?
说不好还会吃了午饭再回来。
她爷爷之前就是这样,说去买包烟,结果在公园跳完广场舞再回家。害得她在家里饿着肚子等他。
要是薛鹞这样,那她就永远不理他了。
让他的追妻火葬场直接烧一辈子吧。
就在卢丹桃嘀嘀咕咕疯狂想着自己怎么办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了。“谁啊?”
“我。"薛鹞的声音传来,“开门。”
卢丹桃双眼一亮,腾地坐起,身下随之涌出一股热流。她又立刻僵住,乖乖夹紧腿:“门没锁,你快进来!”不锁门?
薛鹞蹙紧眉头,推门而进,正要说她几句,见她浑身难受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将手中物件放在桌上。“买到了吗?"卢丹桃眼巴巴地望过来。
“没得买。”
“没得买?!“卢丹桃瞬间化身女高音,“那我…我怎么办啊?”薛鹞听见她声音里的哽咽,瞥过眼去,见她还没有真的流泪,才抿了抿唇:“别哭了。我给你做了一个。”
卢丹桃一怔。
只见那只修长白皙的手,从衣物中取出一条……看起来颇为简陋,甚至不知该如何使用的,原始版姨妈带。
卢丹桃皱了皱眉。
好丑。
但是…他刚才说,这是他亲手做的?
她怔怔抬眼,望向面前耳根通红、神色极不自然的少年。这个讨厌鬼……亲手给她做了姨妈巾?
薛鹞无视她的表情,强忍着耳根的灼热,将月事带放在桌上,指尖点了点桌面:“你自己换上,衣裳也换了。”
见她乖乖点了点头,他才转身朝门外走去,“我就在门口,有事你唤我。”他顿了顿,终究没忍住,“下次我出去,你独自一人在房中,务必锁门。”卢丹桃嘟了嘟嘴,下意识就想反驳“还不是因为她动不了。”可话还没说出口,就先吃了一个闭门羹。
房门啪一声关上。
薛鹞站在门外,目光落在走廊栏杆的雕花上,眼神有些空茫。指尖无意识地动了动一一
方才,他也是用这手指,仔细丈量过带子的宽窄。不知对她来说,是过宽,还是过窄。
他曾看书中说过,如果过窄,那就会遮不住,恐会漏出来……停。
薛鹞暗暗掐了掐指尖,轻微的刺痛将他从混沌思绪中拉回。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直视前方,心中默念起清心经。过了几瞬。
他又换成更为庄严的大悲咒。
房内。
卢丹桃拿着那条简陋的月事带,内心十分挣扎。她实在不太想将它穿上去。
觉得不太卫生,不保险,太简陋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这是薛鹞亲手做的。
那就说,这个带子中间的宽度,也是他亲手量过的。她往下比了比,似乎还挺合适的,不对,是刚刚好。卢丹桃咬咬唇,手指戳着那两个带子,来回上下比了比,却依旧没有穿上去。
咕噜一一
身下突然山洪奔泻。
卢丹桃往下一看:…
算了。
再不弄就要得妇科病了。
她咬紧下唇,强忍着脸颊的滚烫,将它穿了上去。隔着一扇薄薄的木门。
一对少年男女,俱是满面通红。
卢丹桃穿好月事带,换好衣裙,在里面站了又坐,坐了又站后,来来回回深吸几口气,拍拍自己的脸,打开房门,“好了。”“嗯。"薛鹞转过头,目光落在她红扑扑的脸上。她的脸,又好红。
跟她身上这套粉裙,很是相衬。
而粉裙之下…
卢丹桃见他还是呆呆地愣在原地,忍不住抬眼看他,却见他的视线直直落在她的裙子上。
卢丹桃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视线往下。
顿时。
两双眼,四道目光,齐齐落在粉裙中央,那片曾被沾染、如今已清理换过衣衫的位置。
两人脸上刚褪下去的红潮,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