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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2 / 5)

的叫唤声喊得有点头疼。这个笨蛋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她究竟在开心什么?

他不等身旁的二哥再有动作,只自顾自地、略显粗率地将手臂上剩余的绷带迅速打结,随即起身,提步便朝门外走去。越是靠近门边,他就越发看清那道粉色的身影在不断蹦哒。“快过来呀!”

卢丹桃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急切,从院子中央传来。他蹙了蹙眉,手下开门的动作加快了几分:“又如何了?”“又如何?”

几乎就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另一道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声调粗犷,像极了一只鸭子。

“卢姑娘。”

薛鹞闻声,目光倏然转冷,循声望去一一

只见一道异常高大魁梧的身影,雄赳赳气昂昂地迈进来。样子也粗犷,走路的模样也像只鸭子,薛鹞想。他凤眸微眯,静默地看着严云,径直朝着卢丹桃所在的方向走去。那道粉色的身影,眼见着严云走近,更是蹦鞑得厉害。那两个刚梳好的发髻也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待到严云终于走到她身前站定,她更是喜笑颜开。那双原本就圆亮的杏眼,此刻更是亮得惊人,一眨也不眨地仰望着严云。日光愈发猛烈,毫无遮拦地倾泻在院中那棵老槐树上。穿过密密麻麻的树叶,在院中地上洒下斑驳炽烈的光斑,连带着薛鹞的眼睛都被刺得微微生疼。

“这位,你应当已然认识了吧?"轮椅声由远及近,伴随着薛翊的嗓音一同到来。

薛鹞低头,只见二哥朝外面点了点头,笑意盈盈地说道:“我的义子,五年前机缘巧合救下的,为他取名严云。”

严云这个名字。

薛鹞在地宫之时已听过,当时未觉得有何不妥,毕竞两个名字发音虽一样。但一个为名,一个为表字。

倒也无何不妥。

只是不知为何,他今日总觉得有些别扭。

他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能按捺住,开口问道:“二哥为何要取云字?“你觉得不好?"薛翊听起来相当满意,“白云千载空悠悠。”“这正是我当年特意为他所取,希望他别因家仇影响。”薛鹞眉头皱紧,一脸正色:“如今我也在此,二人名号读音相同,若有人将他与我混淆,恐会造成消息传递失误,贻误大事。”“怎么会?"薛二公子轻轻笑了一声,“名与表字,区分明显,怎么会有人分不清呢?”

“你觉得阿严如何?”

薛二公子不与他纠结名字,转而问道。

薛鹞依言,再次将目光投向院中那个高大的少年。只觉得日光还是一样刺眼,逼着他的视线只想往别处转去。而如此炽烈的日光下,那个杏脸桃腮的粉衣少女,就像是毫无察觉一般,依旧站在那棵散发着日光的老槐下。

仰着脸,杏眸被阳光映照得亮晶晶的,正低声与严云说着些什么。而那身材魁梧的少年,则微微低着头,认真听着。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时而沉思。

正仰视他的少女,则随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变化,相应地做出反应。

整个人灵动地就像是在山林中与他同行之时。更与今日清早在巷口满脸写着忐忑不安的她,判若两人。“我救阿严之时,是在五年前。那时他刚经历家中巨变不久,整个人如同被封冻了一般,不言不语,不哭不笑。”

薛翊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像是在场外说书一般,仔细地介绍着严云的过往。“我已许久许久,未曾见到他与年纪相仿之人,笑得如此开怀真挚了。薛鹞眯着眼睛,努力适应着那过于强烈的光线。只见院中那两人,不知说到了什么,竟是同时愣了一下,又相视一笑。薛鹞”

他撇开眼,视线落在不远处石桌上那碗一看便是没有动过的豆浆。嘴角轻轻扯了扯,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嗤。不是担心以前和裴棣的关系不被接纳?如今阿严来了,倒是连四娘子给她倒的豆浆都不喝了。

“阿严身手不凡,我打算到时他负责护送卢姑娘前往岭南。”薛二公子指尖轻点扶手,“他自幼练习薛家拳,三年前薛家出事后,他便教了他那招脱身之法,由他去护送,你可放心?”薛鹞瞥向正与严云谈笑风生的卢丹桃,嘴角不受控制地又扯动了一下,心下轻轻一嗤。

“我有何担心的?”

“那便好。”

“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聊得如此开心。”薛翊笑意吟吟,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朝身侧小弟吩咐着:“你来替二哥推一下,我们过去听听。”

“顺便正式让你二人认识一下,论辈分,你还是他叔叔呢。”薛鹞额头青筋跳了跳:…

让严云喊他叔叔,而和卢丹桃却是年纪相仿。他又忍不住朝槐树下那高大少年投去一瞥一一那严云肤色黝黑,身材一个顶上快两个卢丹桃。无论怎么看,都与那笨蛋年纪相差甚远。

明明严云才像是卢丹桃的叔叔。

薛鹞不再多言,只默不作声地转过身,握住轮椅手柄,力推着薛翊朝槐树下的方向行去。

“你推得这般急切作甚?这是滑坡。"薛翊说道。薛鹞稍稍放慢了脚步。

“这边石子太多,虽说离得近些,但轮椅难走,极易损坏轮轴,你绕那头。"薛翊又开囗。

薛鹞:…

他收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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