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退到墙角发现自己无路可退后它迅速钻回到拍立得相机里,不管贝克莱怎么叫它都不准备出来。“啧!真没用!”
咒骂了一声的贝克莱将塞进女人嘴里的毛巾扔进垃圾桶,随后用纸巾将高尔夫球杆和指虎擦干净重新放回到原来的位置,至于剩下的空瓶子她准备明天重新灌进一些新鲜的圣水。
整理完这些东西后她彻底没了睡意,看着墙上的时钟时针指向了三点,贝克莱从床上重新坐了起来,可能是刚刚精神高度紧张的缘故,她现在非但不困反倒还非常精神,感觉都能出去跑个几圈。
视线落在自己放在书桌上的信纸,现在这个时间点其实差不多里昂该寄来一个月一封的信,反正自己也睡不着,倒不如把刚刚跟那个女人打一架的事情记下来。
洋洋洒洒写了一整页信纸,她再也不是那个为八百字的作文绞尽脑汁的人了,现在写起回信来也算是游刃有余。
贝克莱对着台灯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的点点头,这看完之后还真是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她突然很期待里昂在收到这封信时会是什么反应。
终于她的那股兴奋劲儿消失得一干二净,在凌晨三点半时贝克莱终于困得有些睁不开眼睛爬上了自己的单人床。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半,好在今天她没有早八,不然看到墙上的时钟她可能会当场炸掉。
贝克莱打着哈欠走出房门准备去浴室洗漱,刚走到客厅就闻到了咖啡的香味。她朝着咖啡机的方向瞥了一眼,发现瓦萨拿着两个马克杯,朝着自己晃了右手的被子,“我帮你冲了一杯。”
“哦,谢谢。”
她昨晚奋斗了一整夜,今天确实需要喝点咖啡才能缓过神。她又打了个哈欠走进浴室,当她洗漱结束走出来就看到瓦萨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客厅简单整理着书包。对方微微皱眉,好像有什么心事。“你有事吗?”
她觉得瓦萨应该有话对自己说,于是在对方开口之前她主动提起。果然当她问出这个问题时瓦萨先是沉默了一瞬,随后抬起头看向她开了口:"昨晚你做噩梦了吗?我听到你的房间里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啧!
果然让人听见了,估计是昨天那个女人的声音太大,把已经睡着的瓦萨吵醒。
贝克莱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承认了对方的猜测,“尖叫声吗?是的,我昨晚做了噩梦。”
她很干脆的承认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她抿了一口杯子里的咖啡,若无其事地开口道:“我昨晚梦到被人追杀,所以一直都在逃跑,结果跑着跑着不小心从床上掉了下来,所以声音稍微有点大。抱歉吵醒你了。"1贝克莱态度十分诚恳的朝着瓦萨道歉,虽说昨天自己已经很小心不发出很大的动静,没想到还是把瓦萨吵醒,这的确是自己的疏忽。“没关系,我只是有些担心你。”
瓦萨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低头继续收拾书包,其实昨晚自己被那声尖叫吵醒之后,她还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而且她觉得那并不是像贝克莱一个年轻人能发出的声音,反倒像是一个老女人的哀嚎,不过既然对方没有选择告诉自己真相,那她就没有必要再刨根问底的追问下去。两个人都各怀心思,贝克莱猜到瓦萨可能并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但她觉得其实也没必要告诉瓦萨有关昨天的事情。她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昨天其实杀了个女人恶灵,那样很有可能会把自己当成脑子有问题的精神病。瓦萨早上还有一节选修课,而贝克莱没有早八,于是趁着瓦萨离开宿舍之后,她立刻用盆接了一大盆水,将行李箱里的十字架放了进去,成功又做出来一盆圣水。
这可真是新鲜到刚刚出炉的圣水,她又开始把圣水往瓶子里灌。刚将最后一瓶圣水灌好,宿舍的走廊就响起刺耳的火警铃声。警铃声伴随着大家【着火了!)的呼喊声,贝克莱拎起自己装着武器的行李箱就冲出了宿舍,顺便还不忘带上了被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拍立得。这些全都是自己保命的东西,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丢。当她逃出宿舍楼时楼下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家都焦急地看向隔壁教学楼的方向,刚刚着火的就是位于隔壁的教学楼。突然记起瓦萨今天的选修课也在这栋教学楼里上课,贝克莱在人群里寻找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已经被疏散出来的瓦萨。推着行李箱走到瓦萨的身边,她担忧地拍了拍室友的肩膀:“你没事吧?身体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务室?”火灾产生的浓烟最为致命,她比较担心瓦萨会不会身体受到影响。刚从教学楼里跑出来的瓦萨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她终于感觉呼吸顺畅了不少。
“没事的。”
她朝着身旁的贝克莱摇了摇头,随后用手指了指还在冒着滚滚浓烟的教学楼惊魂未定地开口道:"其实是我们隔壁的教室着火了,老师发现之后第一时间将我们疏散了出来,所以并没有人受伤。”“那就好。”
贝克莱重新抬起头看向火光冲天的教室,她微微皱起了眉头,脸上的表情也跟着严肃了起来。
这次的事件应该不是什么连环纵火犯吧?
在确定没有人员伤亡后,学生们各自散去。贝克莱推着自己的行李箱带着刚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