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杆上的驱魔文字正好砸在女人的脑袋上发出一道白光,直接砸的女人倒在了地上。
平移得明白嘛就在这平移,这种平移的吓人招式根本不是欧美恐怖片专属,这么硬凑只会让人觉得不伦不类,而且不管是什么吓人方式,在她这儿就只有被打的份儿。
虽然不是很清楚这个穿着黑色长袍的恐怖女人和那个玩偶究竞有什么关系,但大半夜闯进别人的宿舍还跟恶灵干了一架,这绝对没安什么好心。趁着女人被打倒在地上没站起来之前,贝克莱已经直接从床上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她拿着球杆抡圆了又给对方来了好几下,球杆砸在女人的身上发出咚咚咚类似于敲在木头上的声音,似乎女人的脑袋像是用木头制作。谁能想到凌晨两点,她在房间里打高尔夫呢,只是她打的不是球,而是一个女人恶灵的脑袋。
黑袍女人没有料到贝克莱会这么能打,甚至能从被子下面掏出来让自己毫无还手之力的武器,甚至自己打不过对房,女人挣扎着起身捂着脑袋转身就想从窗户逃跑。
察觉出她的意图,从贝克莱动手开始就一直蜷缩在角落里恶灵突然窜了出来,直接将她重新踢回到房间。
其实窗沿上有贝克莱提前放置的圣水,就算这个女人想要通过窗户逃走,也只会被圣水反弹回来。
贝克莱一把抓住女人的黑袍,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身下,这家伙的皮肤非常坚硬,这让她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这个女人似乎也是个木偶。踩着女人的腹部,她继续用球杆敲着对方,整个屋子都在响着咚咚咚的声响。
咚咚咚一一
正巧她睡衣口袋里的驱魔指虎掉了出来,这让贝克莱挑挑眉,她已经很多年没用过这个东西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再找一下手感。她坐在女人的身上从旁边捡起指虎套在手上,举起拳头狠狠地朝着女人已经溃烂的脸上砸去。
整个过程她都没有发出什么太大的动静,瓦萨还在隔壁房间睡觉,她不能吵到对方,不然解释起来可能有点麻烦。
连着用驱魔指虎揍了女人几拳后,贝克莱发现指虎打在人脸上和木头上的手感不一样,这玩意儿有点格手。
她轻车熟路从床下掏出几个瓶子,将里面的圣水全都浇在了这家伙的身上。“阿!!”
恶灵女人只来得及尖叫了一声就被圣水浇得冒起了白烟,整个屋子里就只有她的叫声最大。
贝克莱皱了皱眉,这家伙的叫声实在太大,而且她的嘴跟木偶的嘴差不多。因为不是人体关节的缘故,所以嘴也张得很大,如果再不把这家伙的嘴堵上她可能会被其他人投诉。
她想找个东西将女人的嘴堵上,就在这时恶灵非常有眼力见儿的帮忙递过来一条毛巾,这家伙拿着毛巾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生怕贝克莱一个不开心直接给它一拳。2
从恶灵手里接过毛巾,她顺手就塞进了女人的嘴里,这下女人的尖叫声变成了分贝骤降的呜鸣声。
她盯着一脸惊恐的女人看了几秒钟,思考着要不要让这家伙像恶灵一样成为自己的使用工具,可转念一想这家伙的媒介是那个让自己丑得没办法睁开眼睛看的木偶,她想了想还是选择了放弃。
要真是留下了这个家伙,她就得随时随地都看到那个丑陋的木偶。算了,她可不想自己的房间里放着这东西。既然决定不留下这个家伙,贝克莱又从床下掏出了十几瓶圣水,接下来的流程就显得非常单一,扭开瓶子的瓶盖将里面的圣水全都倒在女人的身上。一瓶接着一瓶,圣水浇在女人的身上冒出阵阵白烟,而被贝克莱坐在身下的女人只能疯狂扭动身子挣扎。
恶灵在递给贝克莱一条毛巾之后就缩在房间的角落里继续瑟瑟发抖,生怕自己也被牵连进去。<3
为了防止女人逃走,她还在对方的身上缠上了几条十字架项链,在十字架接触到她坚硬的木头皮肤时烧灼出一个个十字架的痕迹。被堵住嘴的女人在地上痛苦地打着滚,双手合十不断哀求着贝克莱能够放过自己。
“我肯定是不会放过你。”
贝克莱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女人的身上浇着圣水,这家伙看上去就像是杀了很多人的样子,而且以自己的审美是绝对不允许她留下这么丑的东西,“死去吧。”
伴随着最后一滴圣水浇在女人的身上,白色的烟雾几乎笼罩在女人的全身,伴随着白色烟雾散去,女人直接被自己浇成了灰烬。从一开始她就没想着要用神圣霰·弹·枪,那东西的声音太大,自己要是真的开了枪,估计整个宿舍楼的人都会被自己吵醒,她还是有点公德心。看着黑袍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彻底化作灰烬,贝克莱重新坐回到床上。真糟糕,她发现自己可能是最近没有锻炼体能的缘故,才单方面虐打女人半个小时的时间,她竞然觉得有点疲惫。
地板上还有女人留下的灰烬,贝克莱揉着太阳穴思考着自己是就这么躺下去睡觉,还是先收拾残局。
算了,还是起来收拾东西吧。
地上不光有女人的灰烬,还有十几个空瓶子,不收拾干净她看着也头疼。贝克莱原本还想让恶灵帮自己把瓶子捡起来,但这家伙似乎不想碰到任何有关圣水的东西,在听到她的命令之后捂着耳朵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