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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漓(2 / 2)

摘下帷帽,笑眼弯弯地看向裴逐瑞,“他方才说我养得很好,五个月以后或者换药,或者就不必喝了。”

“你堂堂一品国公大人,蹲在这里是什么样子,快起来坐好。”裴逐瑞一双黑瞳比常人略大,骨骼线条平顺无害,此时仰望着她,有孩童一般的稚嫩与依赖感,轻易便能让人失了戒心,对他生出怜爱。“不要嘛,嫂嫂,今日凌墨琅摆明了觊舰您,还欺辱逐珑,我当真吃醋了。“说着他借着遮掩,悄悄将手探入锦照的裙摆,温凉的手缓缓向心之向往处滑.动,费力地轻触花芯,揉.搓起来。

异样的电流感蔓延全身,不远处还响着游乙子与凌墨琅卖力的争执声。绕是锦照离经叛道、纵情享乐惯了,也不由脸一瞬便涨得通红,慌忙按住他的手阻止他。

却为时已晚。

那手已破开重重阻碍,被她吸住。潮水不可控的淋漓,耳边的嗡鸣让她有种危险在千里之外的错觉,那推拒的动作停在一半。只能死死抓着桌沿咬着唇,生怕自己漏一个音节出去……好在她似乎天生很容被取悦,又是在这样紧张刺.激的环境中,且她的行事作风向来是自己爽了就翻脸不认人,急喘伴随着心剧烈的跳动后,是短暂的室息与头脑的空白,最末是不大重要的余韵和重新回归的理智。作乱的手已经变得滚烫,被她第一时间就抓出了禁地。锦照慌乱地回头查看,花.径的另一端,两人已不见踪影,争执的声音隐约透过半掩的门扉传来。锦照怕他们是察觉方才她在做什么,才刻意避出去的,不等将气喘匀,头脑彻底清醒就急忙问裴逐瑞:“他、他们何时出去的?”裴逐瑞掏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手指,悠悠道:“自是从我走向嫂嫂就出去了…怎么?嫂嫂竞不知?您不知,还愿意让逐瑞于此伺.候您?"他狡黠一笑,“那逐瑞知道了。”

他的手又探向锦照。

锦照羞愤至极,只因他说的都对,根本无力反驳,只能尽力冷着脸斜睨他:“知道什么知道!寝房中还不够你胡闹?!”殊不知此时她眼中含露又喊怒的模样最是勾.人,裴逐珑只觉得自己几乎要憋炸,恨不得现下就携着锦照翻出宫墙,回到马车中好好温存一番。他深深吐纳,将那一闪念化成稍后必将实现的谋划。锦照这才想起让她一直悬着心的事,将刚端起一半的茶盏又匆匆放下:“皇后娘娘是因为贾锦玥召见你?”

她紧张的看向裴逐瑞。做锦照时,靠着重重谋划与多方助力才逃过一死,如今被迫做了贾锦玥,难不成还要被她惦记着杀死吗?裴逐瑞笑着安抚:“是,但她并没太过关心心你,只叮嘱我丧期期间不要再被人抓住把柄,惹人非议。”

“哦我……那就好。“锦照长长呼出一口气,肩头也随之放松,又重新将那一杯“事后茶"送入口中。

靠分析裴逐瑞如何欺瞒她让"贾锦玥”名满开阳的细节,锦照如今已有能力分辨出他笑脸底下藏着什么情绪。

裴逐珑方才安慰她时,眼底深处翻涌着阴云,笑容也勉强,显然事实并非如他所说一般轻松,而且只会是非常棘手。但他不说,她慢慢打探就好,她可不想将裴逐瑞的微表情训练得能天衣无缝的欺瞒她。

裴逐珑明知今日皇后突然召见他的事不是凌墨琅做的,心中却异常憋闷,忍不住迁怒凌墨琅。

万没想到,那个过去对他几乎不闻不问的姐姐,今日竞有那么大的反应,他不过顶了两句嘴,她就将桌上所有东西都砸了,扬言要杀了她,还叫他滚。后来他哄了许久才终于说妥。只将贾锦玥纳为妾,娶皇后为他挑选的妻子才暂时脱身。

锦照与裴逐珑各怀心思,只与带着一身怒气归来的凌墨琅潦草告后便带着廿三娘匆匆离去。

上车前,裴逐瑞脚步一顿,他回头命令:“你别跟我们一道坐车了,去兴和记和附近买点糕点首饰之类的玩意,是小爷赏你和云儿的。”锦照回头看他,劝道:“我们都在那花房中捂了一身汗,此时不坐马车在外行走,是会染风寒的。你要什么赏赐回头再说吧。”廿三娘也有一肚子话想说,又不敢多说半个字,只能眼巴巴的盯着裴逐瑞。裴逐珑却冷了脸,垂着眼眼看向廿三娘,声音比寒风更凛冽无情,刀子似的刮人骨髓:“你是习武之人,这点冷热变化于你来说根本无碍,莫再这样看着我,记住自己的职责位置。”

他又看向锦照,哄着将她推进车子,自己也躬身钻进去,反手就关住车门,只留话音摇晃在寒风中,在久久在呆立原地的廿三娘耳畔心间回荡。马车从她身旁驶过,留给她飞扬的沙尘与冰寒的晚风,它们钻进她的身心,冰寒透骨。

薄情的夕阳也同他一样要抛弃她,缓缓西斜。他方才说:“嫂嫂快进去,方才只有您舒服……一会儿就该该轮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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