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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夫君(2 / 4)

困惑,“原先我瞧不见,如今能瞧见了,有许多不明之处…“那柜中,放得是孙悟空的木雕?”

云皎懵了懵,顺势看去。

但他意不在叫她“顺势"看,而是要真真切切看,再度抱着她走动起来,直至走到柜前。

剔透的琉璃柜前摆放着许多木雕,有些尚且雕得青涩,可有些却已成了型,就算不是精雕细琢、栩栩如生,却也有几分猴哥的灵动神态。逐渐逼近“猴哥"后,云皎的脊背明显有些僵,将他揽得更紧。哪吒笑了笑,贴住她的耳廓,“夫人……像是他正在看呢。”他语气意味深长,偏偏喑哑,染着几分浓烈的情动,愈发显得暖味。云皎搭在他肩上的手骤然收紧,无意识挠出几道红痕,却仍嘴硬,这有什么?这只是偶像的手办而已。”

可随着与真实的猴哥相处,偶像的概念没有淡去,又添了几分不同的情分。不再是一个空洞的人物,而是真在云皎身边活生生的好友。“夫人敬佩他,同为夫说过的。”

哪吒听不懂偶像的确切意思,却能意会,他不再多言,只是抱着她又往合影框前走,似乎想与她一起欣赏“偶像"的英姿。留影珠留下的景象,比之现代的照片,要清晰更多。搭在她身上的布巾却“适时"滑落了些许,叫她的身躯瞬间僵硬,浑身的情。爱痕迹此刻发烫起来,那合影是更为真实的目色,孙悟空金眸炯炯有神,仿佛真炽热地“注视″着他们此刻的亲密无间。

不仅是此刻,方才在镜前她与夫君依偎相缠的模样,甚至是从前许多个夜晚……

“你、你…“云皎又被他猛地一按,语气渐渐支吾。哪吒清晰感受到了怀中人气息紊乱,甚至能感受到她肌肤温度的微升,他低下头,呼吸拂过她已绯红的耳廓,明知故问般低语:“夫人怎么了?可是……看得不够清楚,为夫将你再抱近些。”

云皎的语气头一回染上羞窘,似乎有什么荒唐的窥探感直往心里钻,某种黏着的视线真在她与他之间,一时气愤至极,勒令他:“去榻上!莲之,别逼我…扇你。

最后两字尚未开口,哪吒已识趣转身,带她远离那处,大步流星地走向床榻。

帷幔被紧紧拉拢,掩盖了帐内尚未休止的春光。“下回…不许再说这些话。"羞恼絮语仍断断续续传出。哪吒懒声回她:“夫人这是何意,是为夫做错了什么吗?”方寸之间,夜长难眠,潮升露涌。

翌日,云皎起身很早,灵力在经脉中流转一周天,依旧神清气爽地要去武场。

有法力就是这点方便,什么痕迹过了一夜,只消心念一动,还是想掩盖就掩盖。

临走前,她回眸瞥向仍幽幽盯着她的夫君。少年单手支颐,斜倚在凌乱的锦被间,雪色寝衣襟口微敞,露出其下紧实流畅的肌理线条,其上还有如雪间红梅的痕迹,错落交织,斑驳旖旎。有她亲的、抓的、咬的……管他呢,反正他喜欢得很,还得去炫耀。云皎挑了挑眉,带着几分泄愤般的快意,嗔道:“你好好歇着吧你!”而后,她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衣袂翩然,毫无留恋。哪吒自也是不会真歇着的,待云皎身影消失,他利落起身,记起她遗忘的梳妆台,默默打水擦拭干净,随后便径直往木吒客居而去。此处秋风轻拂,竹影簌簌。

少年步履平稳,行至半途,却倏然略略侧目,瞧见竹林里那团阴魂不散的小白影子,唇角几不可察地扯了扯。

木吒早已候在廊桥下,抱臂看着他走近,尚未开口,便听哪吒道:“这几日,我会多来"师父"这里修习。”

“师父道法高深,最喜清修独处,应当不会觉得我多为叨扰吧?"他语气很淡,掩盖了那点装腔作势的不自然。

木吒仍觉得他这话很怪,日日放个藕人来修习,倒真是打搅他了。这几日又常来,搞得他弄不懂。

但若可以,他还是希望面对的是真弟弟的,譬如眼下。“我什么时候觉得你叨扰…“木吒的话语戛然而止,目光顺着哪吒方才的视线望去,终于注意到了林间异样。

小白鼠扭着翘臀,很是不自在地看了他们一眼,眸光闪烁不定,又支吾着半句话说不出来,急得快炸毛了。

“是啊。“木吒立刻心领神会,话锋一转,语气严肃起来,“为师最为喜静,眼里也容不得沙子,若有什么阿猫阿狗阿鼠的生了异常,还在我眼前晃悠,我自会处置……”

所以那小白鼠怎么了?

木吒应是应了,但一时还未看出来端倪。

他扬声唤道:“白玉,你上前来一一”

岂料白玉浑身一僵,非但没上前,反而"嗖"地一溜烟窜没了影。木吒:?

哪吒嗤笑一声,眼含讥诮,似觉得木吒太过无用,连一只小老鼠精都制不住,乜他一眼,“他被人下了咒,是故不敢靠近你我,你如此直接,叫他背后之人如何作想?”

他背后之人是谁,那就很好猜了。

但木吒没猜到:“谁啊?”

哪吒默然一瞬,才道:“红孩儿。”

木吒“噫"了声,这下才觉得意料之外,但情理之中。哪吒不愿再与傻子多言,言简意赅道:“我的身份暂不便处理,你另寻时机,向我夫人禀报此事。”

“若我夫人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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