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整怕了。那边动静小了一点,他又才继续理会周匪浅:“你说。”“她姓程?"周匪浅有些意外。
按照程婉希前夫的尿性,就算不在乎女儿也一定要跟她争夺抚养权,又怎么会允许女儿跟着她姓程。
“我姐自己改的,刚改没几天。”
他说:“我不习惯,叫错了几次。我姐跟我甩脸色,才把她送过来的,说待到我叫习惯了为止。其实就是想把她扔给我偷懒。”周匪浅很少会期待着和程钓宴见面。
和他见面几乎都代表着有新的工作,她暂时还没有热爱工作到这种程度。但这次,她倒是很想看看他被小孩子烦到近乎崩溃又无法反抗的样子。应该很精彩。
估摸着他那边没多久又要出乱子,周匪浅压下那点不该出现的胡思乱想,没有再多过问不相干的:
“傅文朝那件事,你查得怎么样了?”
“暂时没有头绪。”
程钧宴说起这事也头疼:“傅文朝这人很谨慎,因为行动不便也很少露面,多数时候只是见见客户。本来是想挖点花边新闻,结果只听说他每天定时给女儿买花。”
周匪浅没忍住笑出声。
那边顿了顿,一阵短促的关门声后,嘉音和Ledo的声音消失。程钧宴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不过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周匪浅没接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傅嘉珩他妈吗?”
“你说。“她抿唇,来了兴趣。
“孟美珍,傅文朗的老婆。"程钧宴说:“我查不到傅文朝的事,就去查了傅家的其他人。”
“所以孟美珍…
“我找到一些孟美珍的照片,你可能会感兴趣。"他说:“在和傅文朗结婚之前,她一直都和傅文朝在一起。”
周匪浅蹙眉,敏锐抓住他用的形容词:“一直?”“对,一直。从大学开始,一直到她和傅文朗结婚之前。"程钧宴兀地笑了声:“浅浅,我们的计划比预想中还要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