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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喜烧(二更合一)(2 / 4)

“……结果得意忘形,忘了时间,晚膳前没把酱油还回去,东窗事发了。”和子想到那时候的情境,低头笑起来。

“我从来没见大巫女那么生气过……她怒吼的声音半个山都听得见。山田武士低头哈腰地挨了训,又领受了三个月的禁闭修行,还被掌膳食的巫女骂了足有半年。”

“后来,我悄悄地留了半锅寿喜锅,放入食盒中,半夜藏在怀里,翻墙带给爱子吃。爱子吓了一跳,推拒许久,最终还是败于我塞进她嘴里的第一口牛肉。她优雅又风卷残云地吃完了所有的寿喜烧,然后在我的央求下,努力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由头,是什么祭祀来着……把神社武士所有的禁闭修行都取消了。“这丫头那时候还不会说谎,和大巫女说话的时候磕磕巴巴的,脸都胀红了,给我紧张坏了。”

大概是在讲着很美好的事,和子的表情很柔和。她笑了一会儿,低头尝一口:“唔,有点甜了,再加些盐好了。”

“总之,既然是要给大叔……山田武士吃的话,比起神撰,一些带有我们共同回忆的菜品,也许会更好吧。”

“不过,这都是次要的原因。”

钟炎卿对这些不同世界的历史趣闻很感兴趣,拿着书本和笔,听故事听得非常满足,双腿一晃一晃的。闻言更是虚心心道:“那主要的原因是什么?”和子认真地说:“神馔超级难吃,又腥又淡又没肉,连爱子都不吃。”“每次祭祀之后,爱子都会把神馔分给百姓。大家都说天脉女仁心高照,我一戳她她就脸红。”

钟炎卿…”

司知砚听了一路,终于忍俊不禁,低头掩住口,笑了一声。“暴殄天物。饭还是要好吃才对。"司知砚说,“食物就是用来给人吃的。好吃就是最大的目的。”

和子与钟炎卿都非常认同地点点头。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一大锅寿喜锅就这样做好了。钟炎卿比比划划,考虑着:“装得好满,这要怎么端……有点沉,要不我去叫人一起来抬走?”

和子勾勾手,一群红线就翻卷而起,稳稳当当地端起大锅,缓速漂浮着,一点也没撒。

旁边,司知砚的眼神扫了一下,云雾缭绕涌上,角落的一只日式小几和锅具支架腾空而起。

司知砚一向心思缜密,钟炎卿与和子聊天的时候,他趁空拿来了桌案,又准备了许多香炉香烛、碗盘筷箸、果品清酒,此刻并在一起,漂浮在三人身后。钟炎卿”

我就多余跟你们这帮神仙说话。

今晚的袭击已经过去了,血雾将散未散。

深夜的黑棘森林寂静无声,笔直苍劲的黑棘木漫天错落,向远处蔓延而去。一行人走在林间的大路上。

和子回头,看着司知砚。

这么些日子过去,小巫女这一点还没改过,脸色苍白,一如既往地神出鬼没,空洞的眼眶直勾勾地盯着人,有些阴森。司知砚也不恼,温和垂目道:“怎么了?”和子沉默一会儿,轻声说:“请您借给我勇气。”她深深地望着司知砚,似乎要把他刻进骨髓里一样。“直到现在,我还记得您与我摊牌,立下盟约之誓的那一天。”“您对我说,要砸碎命盘,在满地的狼藉与碎片中,拼出一条路来。”“我还记得。我一直都记得。”

和子低低地说:“可是现在,我却要去找天脉了。我与天脉的联系越来越深,我也不知道我要做的事情是否正确,也不知我能否成功,能否如现在一样回来。”

司知砚抬起手,抚上她的冰冷顺滑的发顶,轻轻揉一下。夜间的寒风之中,掌心传递的体温无比清晰温暖。和子慢慢闭上空洞的眼眶。

“放心去。"司知砚说,“我相信你。”

顿了顿,又说:

“就算搞砸也没关系。你身后有我,我会想办法的。”和子点点头。

过了半响,轻笑一声。

“我…我与爱子家中行三行四,刚满三岁就受命离家,与亲生父母,其余兄弟,尽都缘浅。早已经不记得家中兄姊的年岁与模样了。”“但……她仰起头,用鬓角蹭蹭司知砚的手,“若真有长兄,我真希望…他是像您一样的。”

司知砚摸摸她的黑发,笑着说:"那就留一碗寿喜烧给我。”好好回来。我们也是一家人。

和子笑起来,点点头。

终于,他们到了那根绑着头绳的黑棘木前。和子最后望了一眼司知砚,不回头地走上前去。摆好桌案,净过了手,插香倒酒。

准备食物之时,她没有多么刻意的苦大仇深,想起当年武士们的趣事,常常取笑。

等她正坐在这里,那属于天脉女的神情,就已经沉静下来了。但却不是判若两人的不同,而是…非常自然的融合。那山野中惊鹿追鸟的少女是她,此刻盛装华服的天脉之女,也是她。哗郎!

手腕一转,神乐铃碎响声起,周围的风声顿时止住了。哗郎!

和子双手交合,持神铃低眉,漫天树影落在她的身上,像一个无声的拥抱。空灵的声音在林间响起。

【啊啊、敬告天脉大神:

【诚惶诚恐,谨奉心虔,蒙稻荷穗麦之护佑,得奉此珍馐于前……)哗郎!

风声骤起。漫天的红线铺展,银丝红衣的天脉巫女裙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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