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件男士长款的白色薄风衣。“我不冷。”
邵岑说:“海边风大。”
温书宜说:“可是我想游泳,这件风衣影响我的行动。”邵岑说:“我在旁边给你拿着。”
“?”
温书宜不解地问:“这件外套到底有什么魔力啊?”邵岑说:“老公怕你冷的魔力。”
虽然很不解,可把时间浪费在一件外套上,还是太浪费了。“那好吧。”
温书宜觉得反正也就是件外套,穿就穿了吧。到了外面,已经是大下午了,实在是昨晚闹得太晚,睡了一早上才懒懒地醒来。
温书宜看了一眼,好多身材火辣的漂亮姐姐,发色各异,沐浴在阳光下很健康的肤色,湛蓝海面上波光粼粼,盘旋的海鸟飞来飞去。站在沙滩边的姑娘,微仰着头,沐浴在金色阳光下,白皙清透的皮肤,在自然日光下仿佛透明色,侧脸轮廓染上层光边,海浪时不时随风荡起,在接近鞋边的位置微末晶莹的白色泡沫。
听到小岛上可以喂海鸟,温书宜随身带了些食物。“有好多海鸟。”
只是看着就特别的治愈。
掌心的食物被叼走。
海风吹过来,身上披着的薄毯像是白色飞鸟的薄翼,很漂亮的弧度。温书宜喂完了一小波,扭头,用着很惊奇的语气说:“刚刚那只海鸟好漂亮,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冷不冷?”
白色腕间被修长手指圈住,很自然往身上带了带,揉握了握,触及片微微凉凉。
温书宜摇头:“不冷。”
她刚刚如愿喂了海鸟,心情很好。
对视间,温书宜扭了扭手,白皙腕间从男人掌心挪开,俯身,一手掬了把海水。
正想偷袭水战的时候,不经意看了眼男人身后,神情忽而顿住。“哟,这是耽误泼水战了?”
身后传来熟悉的男人嗓音,邵岑顿时听出是好友的嗓音。这话一出,瞬间三道目光朝着她的掌心看来。想做坏事被当场抓包,温书宜装作没事人地撒掉手里的水。“祁止哥,橘涂姐,你们也来度假啊?”
要结束一个话题的最好方式,就是重新开启一个新话题。薄祁止说:“别怕,我和媳妇儿都在这,想泼现在就泼。”“别说你了,我跟他这么多年朋友,有时候都想泼他几顿。”试图岔开话题的温书宜,没想到话题又被引回来了。怎么就一点不按套路出牌呢。
温书宜被邵岑瞥了眼:“老公,我看那边有沙滩排球。”薄祁止还没开口,就被身旁的沈橘涂戳了戳小臂,示意他别乱讲话。沈橘涂很给面子:“要玩会吗?”
温书宜顿时如获大释,感激地看向对面的姑娘:“嗯,玩会。”薄祁止看着亲昵结伴的两人:“我发现我家媳妇儿,还挺护着你家姑娘。”邵岑不留情面:“醋么,少吃点,做老公别矫情。”死闷骚。
薄祁止实在是懒得揭他老底。
一起走到场地,沈橘涂很熟练地租了一整套,看起来就是老手。“橘涂姐,你经常玩这个吗?”
沈橘涂说:“我以前也不会这些,阿止教我的,他在吃喝玩乐这方面尤其有经验。”
“你的外套寄存一下?”
“嗯。”
虽说出门前男人说他来拿,可毕竞在沙滩上,还遇到好友,没准就有什么活动,还是她自己寄存一下方便。
温书宜把身上的白色风衣脱下来,递给工作人员。里面是件纯黑小吊带泳衣,很衬身材和肤色,沈橘涂眼前顿时一亮,果然欣赏不分性别,美人都是赏心悦目的。
沈橘涂问:“怎么出门还披外套,不会最近着凉了吧?”温书宜解释说:“没有着凉,是老公说风大,觉得我会冷。”又开玩笑:“我都差点要怀疑这件白色薄风衣是不是有魔力,可能是给他下蛊了。”
想起出门前男人的执着,她就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沈橘涂问:“你想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温书宜看着朝她招了招手,听完贴近的含笑耳语。一脸询问"真的吗"认真的神情。
沈橘涂过来人的语气,语重心长:“放心了,信我。”温书宜说:“橘涂姐,谢谢你告诉我。”
本来一开始提起沙滩排球,只是个转移话题的幌子,结果温书宜还真的跟着沈橘涂学了起来。
两个大男人就在旁陪同着。
暮色将晚,四人在家小餐厅坐下。
周围遍地外国人,其中也有不少的亚洲面孔。随着越晚,海边的风也渐冷,那件寄存的白色薄款风衣,也重新回到了身上,裹得紧紧的,纽扣被自家老公系到了最顶上,甚至腰间还被系了个很稳固的结。
从始至终,温书宜就一瞬不瞬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语气略微地上扬,带了那么点小猫似地的小小得意。“吃醋。”
男人口吻似是几分耐人寻味。
温书宜微微踮脚,凑近:“嗯,你是不是不想看到别人跟我搭讪啊?”邵岑看着跟黏人猫猫凑近似的姑娘:“犯得着吃醋么。”“那我是骗你的。”
老男人又嘴硬,温书宜说:“我根本就不会游泳。”不远处,薄祁止端来盘餐碟:“真够黏黏糊糊的。”“湿。”
沈橘涂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