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诚恳。
邵岑瞥着打着小心思的姑娘。
“是么。”
“嗯。"温书宜很重地点了下头。
“那用你的膝盖。”
温书宜缓缓眨了下眼眸:…?”
听着更丧心病狂了。
在经历了整整三种不同系法的教学(折磨)后,温书宜浑身都没劲,险些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不对。”
尤其是邵老师还格外的冷血无情。
温书宜自暴自弃:“……我学不会。”
“慢慢学。”
“学到会为止。”
下次学习系法失败的温书宜,再度被卷走了口腔里仅剩的氧气。直到这双眼眸盛满湿.漉.漉的露水,卷翘眼睫染泅生理泪水,看着格外可怜,也委屈巴巴的。
身上白色睡裙皱巴巴的,泅了大团的污渍,只松垮垮地堆在腰侧。气得恼了,凑到男人侧颈咬人,下口时又温温柔柔,舍不得他疼。却换得更粗暴地对待。
意识彻底变得迷乱时,温书宜心想。
哪里是要教她系法。
明明就是老男人又找借口不做人。
第二天睡到大下午才醒来的温书宜,面临的是满满的发疯酒后羞耻记忆,脑海里只有后悔、后悔、再后悔。
“还在自闭?”
家里姑娘没吭声儿,只露出来了点的蓬松后脑勺,蜷了蜷,最后完全把自己紧紧裹进了薄毯里,像只无助又可怜的蚕蛹宝宝。“别闷坏了。”
那团蚕蛹往床边挪了挪。
漫不经心碰一下,就往外挪点。
就快要跌到床底时,及时被伸来的手臂箍住腰身,才避免整个人连着薄毯跌到床底的惨案。
家里姑娘余惊未消,卷在薄毯里又闷,还是不愿意出来。“你现在先不要跟我说话了。”
传来闷闷郁闷的嗓音。
“跟家属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话说得特别简单,可温书宜一想到昨晚发的那些疯,整个人头皮发麻,感觉彻底地不好了。
她都是怎么干出这么多离谱的事情?
简直是没脸见人了。
不用猜,自家姑娘的那点想法,直白得一眼都能看透。“到小岛了,去看看么。”
自闭已久的小蚕蛹总算肯探出点头,缓缓地,那层薄毯被纤细手指握住两边,露出眼眸和小巧鼻尖。
……小岛?”
邵岑说:“怀疑家属骗你么。”
温书宜说:“你骗我的话可多了。”
邵岑说:“这回不骗你。”
“去么。”
“去。”
温书宜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生怕慢了一秒就错过这次的机会。大致洗漱完,温书宜坐在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双腿自然垂着,日光落在半空里,像是在身前披了层薄薄的纱雾。
身前男人站着,一手随意撑在腿侧,只稍稍躬身,像是把她半圈到怀里。温书宜微微仰着头,拿着剃须刀,自从她练手了不少次后,终于如愿变得熟练。
“我感觉再练下去,以后我都可以考虑开家专门剃须的店了。”说完,她自己都被自己逗笑,哪有人会为了起来随手的剃须,还专门来店里付费。
“邵太太。”
“嗯?”
老男人嘴里一出现“邵太太”,多半是对她不利的情况。邵岑稍稍俯身,意味不明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你还能想帮哪个男人剃么。″
温书宜很缓眨了下眼眸,须后水混着牙膏薄荷香气,在整间盥洗室里氤氲。目前的情况,她还在半密闭的空间,跑不掉,要懂得适时应变:“邵先生,只想跟你一个人剃。”
邵岑说:“看着不怎么真心。”
老男人还作乔,温书宜微弯眼眸:“我手上有利器。”言下之意,就是某个老男人要小心了。
后腰被大掌漫不经心地轻拍了拍。
温书宜问:“走吗?”
“走。”
去小岛的海边,最不能缺少的就是件货真价实的泳衣,温书宜翻开衣橱,里面果然准备了好几套不重样的。
“这件,还是这件?”
温书宜挑了两件,一黑一白两件,比在了身前。邵岑说:“都行。”
温书宜“嗯了声",又垂眸仔细看了看,选了其中的一件。换之前,温书宜推着男人手臂,把他赶出了房门。换好后,温书宜觉得还挺满意的,走到客厅里,一眼就看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衬衫休闲西裤,俨然禁欲正经的外皮,顶上纽扣没系,冷白小臂线条结实流畅,成年男性的成熟。
邵岑微掀眼眸,瞥着走到眼前的姑娘。
平常穿得微熟知性的风格,难掩那股文静的稚气,这会穿上黑色吊带泳衣,皮肤白皙清透,骨节处泛着点微粉,小巧的锁骨,哪哪都生得恰到好处,收束进细细的腰线和匀称细白的双腿。
这道目光停留得过于久了。
是不好看吗?
温书宜本来心里那点期待,瞬间有点变得打摆了起来。邵岑问:“打算穿这身?”
“嗯。“温书宜又看了眼,觉得还是穿得挺好的。邵岑走到衣橱边。
几秒后,温书宜身上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