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里人天高皇帝远,温书宜心虚了瞬,摇了摇头,又特别欲盖弥彰地转移话题:“阿迟说,舒舒肚子里怀小宝宝了。”邵岑看着眼前伸出的两条手臂。
家里姑娘喝醉了,爱撒娇,娇气得很,两步路也要抱在怀里哄着走。温书宜圈住男人的肩颈:“舒舒这么漂亮,她的宝宝肯定也很漂亮,好斯待见面的那一天。”
邵岑说:“这么期待么。”
温书宜唇角弯弯的:“阿岑,我们这两天一起看看宝宝用品吧。我要给宝宝和妈妈都送份礼物。”
邵岑没开口。
又听到家里姑娘软声撒娇。
“阿岑,你就陪我看看,好不好啊。”
“行。”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撒娇、卖起乖来一套一套的。
肩膀被纤白手指轻拍了拍。
“你把我放下来一下。”
等被放下来,站在男人跟前。
咔哒声,顶灯突然被摁灭,整个房间只留了盏小夜灯,散发出圈极为朦胧的微光,像是坠入昏夜的月光。
胸膛被两手推着,邵岑没拦着,顺着这股轻柔的力道,跌坐进软椅里。一坐一站着。
身前被跨坐。
柔软身躯贴了上来,那股淡淡的馨香扑了满鼻,勾着香甜潮热的红酒香气。
薄唇被唇瓣覆住,轻舔。
咔哒声。
冷白腕骨被银色手.铐困在了椅腿。
鼻息再往下。
温书宜躬着身,纤薄后背弓起能一把拢住的月弧,凑近,衔咬着冷白喉结。男人另一只手被趁机摆弄着背到身后,深色领带落到了腕骨。小猫的劲儿,只轻磨了磨,感受就在到薄薄那层皮肤下,冷白喉结要命地上下微滚了滚。
成功后。
温书宜稍稍直起身,眼角和唇角都弯弯的,在男人背身叠在一起的腕骨间,那个系得格外漂亮的蝴蝶结,此时成为了家里小猫得意不已的战利品。“不许动。”
“宝宝,今晚你只能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