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就骤颤。
”你……易到……”
温书宜可能对自己身体,都没男人了解了,很随意、轻易都能把住她的死六,知道她畏痒,怕得很,尤其是腰窝,被远远比那柔/嫩锐利和粗糙的指甲和指腹刮拧过。
只消一两下,薄薄眼睫颤了又颤,拧身又躬腰,手肘下意识护着那处的痒痒肉,扭成只微微发红的蜷缩小虾米。
手掌被手肘和腰侧用力夹着,生怕他再不正经挠下,乌黑发丝混缠在冷白小臂上劲实强健的肌肉线条里,酥酥痒痒的。“知道错了。”
被挠痒到命门,她又怕痒,那种感觉让人格外难受得住。“老公,你别挠邦………
就这么会。
不知道是痒极了,还是酥极了,眼眸都结了层细细的雾气,微弯眼角沾了的小小雨。
温书宜求饶:“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么。”
“再闹。”
白皙脸颊被手指不轻不重地拧了把。
“你老公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温书宜信这话,老男人不做人时,特别的丧心病狂。“邵岑,你现在连哄,都不愿意敷衍哄两句了。”一副看着负心汉,得到了就不珍惜,敢恼不敢言,又怂又乖的目光。“谁说不哄了。”
“宝贝儿,按你的意思,不得坏完,再不正经地哄上两句。”“?”
温书宜用脚尖踢了踢男人。
“你就老这样吧。”
这人简直坏透了。
可要被哄了,温书宜就可以得意了。
“那我说的,算不算数?”
“算数。”
“那我到底能不能做你的主?”
“都凭太太处理。”
“那这个袖扣不许摘了,接下来一个星期你都得戴。”温书宜一想到在外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邵总,要继续戴这么可爱的对小猫袖扣出门一星期,整个人就完全忍不住笑,那点黏人的心思一展无遗。知道这姑娘憋着的小心思,也纵得看她这么直白的孩子气。“反正不许摘。”
“每天袖扣在,老公在,不然下班回来就等着睡书房,抱着枕头睡了。”邵岑都答应她。
“不是说要许愿么。”
“嗯,要许。”
虽然给定做袖扣、挑领带、衬衫、腕表等贴身衣物,是恋人之间很自然的行为。可温书宜还是很享受,也很珍惜这种照顾到男人生活方方面面的感觉。这让她很有参与感,很有成就感,也很有幸福感。“老公,以后你也要让我能好好地照顾你。”温书宜说出有关于今天她最想的、贯穿未来许多年的、也最迫切的那个心愿。
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眸里,映着男人小小又完整的身影轮廓,很亮,也很柔/软,就好像这件小事对她的意义有多重大又珍贵。也好像眼中的那粒红豆般的身影轮廓,是她世界里的一整个宇宙。猫咪小姐太过好哄,许下的一个小小的心愿,却像是她世界里的一整个宇宙。
《猫咪小姐陪伴日记·节选》
一一邵老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