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快,细碎的脚步声和跃动的乌黑发梢,都掩盖不住那股雀跃劲儿。过了会,温书宜在官网里添加、添加、再添加。可又过了会,她就有些犹豫了:“要不还是算了吧。”邵岑从身后环抱着她:“不是喜欢我戴你送的东西?”温书宜说:“可是这些是你来埋单。”
这些私人品牌甚至要会员资格,才能下单定做,她自己是没办法买的。“媳妇儿送我,我埋单。”
“有什么问题么。”
温书宜说:……那还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
“我都是你的。”
温书宜很突然就被这句“我都是你的",弄得特别的飘飘然,晕晕乎乎的,什么犹豫顿时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通通买完后,她又约好了跟南小姐定做一整套袖扣的预约见面。都弄完后,温书宜问:“要是做好了,那你都会戴身上吗?”邵岑知道家里姑娘想听什么,逗她:“看情况。”温书宜微抿嘴唇。
“那我要给你定做最可爱的那种,让你觉得出门带,特别不好意思,得赔下脸,求着我给你换一个。”
反正老男人戴上,有脸皮说那些话,他本人都不害臊,那她怕什么。“行。”
“?″
怎么跟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啊。
刚刚她想听的,不跟她讲,这会她故意说的赌气的话,又很爽快地答应了。老男人一天不逗她,就不会做人了。
家里小猫隐隐有炸毛的倾向。
白皙脸颊被手指捏了捏,目光就变得乖乖的了。温书宜觉得自己就像是邵岑拥有的一个小玩偶抱枕。动不动捏几下,又揉几下的。
邵岑听了这话:“家里小猫是软的。”
温书宜说:“枕头也是软的。”
“小猫是液体动物,水多。”
温书宜:…?”
虽然是很正常的一句话,可如果是从邵岑嘴里说出来的,就怎么都觉得是那种不正经意思的话。
邵岑看她脸红又警惕的神情:“这不是科学依据么。”温书宜说:“我是对邵老师持很严重的怀疑态度。”毕竟那种下/流的话,每回都在耳畔说得让她受不住。“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差的印象?”
“不是。”
又说:“该吃晚饭了。”
温书宜把pad放到一边,走远了两步,在个安全距离才说:“邵老师,忘记跟你说件事,上面那句话是骗你的,因为恋人之间要坦诚,所以上一句话就撤回了。”
男人平常都会纵容着她,所以也就丧失了警惕性。所以也在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在距离房间门口还有一大段路时被截获,又扛上肩膀。
只能很轻地挠了下男人的侧颈。
“尽管挠,对我没用。”
“阿岑。”
“这会知道撒娇了?”
“滋啦"声,套裙拉链被拉开了条小缝。
“不吃这套。”
温书宜垂眸,纤细手指又捻着拉链扣,拉了回去。“你吃。”
“就知道我吃么。”
话是这样说,可可怜的拉链还是暂时得到了安全。“刚刚都说什么了?”
还无威胁人,温书宜嗫喏:“你怎么这样啊…”“哪样?”
“特别温柔、有耐心、体贴、尤其是对我,特别的善解人意,爱护有加。”独裁、专制、又不讲理。
还听不得一点大实话。
邵岑慢条斯理地说:"嘴上说的,瞧着跟心里想的不一样。”“邵老师,你这是在冤枉我。”
反正都是心里想的了,她不说,天知地知老男人不可能知。男人没搭腔,迈着大步,把家里姑娘抱坐到餐桌上。温书宜被握住下巴尖,觉得糟了。
嘴上不够,还要用武力还审问。
她缩了缩,又被捏了下巴,不让她有任何一点躲地抬了抬。“这张嘴不说实话,就只能审问了。”
半小时后,温书宜彻底塌了腰。
整个人靠着男人箍在腰后的手臂,才勉强能撑着不倒。对上目光,邵岑说:“放心,你家属还没这么禽/兽,让你饿着肚子哭。”温书宜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反应很缓慢地眨了下眼眸。心想,这话从老男人嘴里说出来,就格外的没有信服力。“坏男人。”
语调温温柔柔的,格外没有威胁力的埋怨。温书宜又说:“邵岑,我要许个愿。”
“行啊。”
没有平常的冷质禁欲,带着几分慵散,让人耳热的不正经。“小正经,麻烦缠人,嗯?”
家里小猫不爱听这个。
温书宜微抿着嘴唇:“你每次都这样,调笑完人,又不正经地哄两句。邵岑笑他:“都满嘴的坏男人了,不做点实事儿,担了你说的这名头么。“横竖你都有道理。”
温书宜说:“反正我说不过你。”
说不过,就上手,照着男人的耳朵,轻拽了把。行,不仅会叫邵岑,还能扯人耳朵了。
活了这么些年,他还是头回被个小姑娘这么不客气地又叫本名,又动上手。“刚儿说错了。”
邵岑慢条斯理地说:“我家宝贝儿黏人又磨人才是。”“磨的就是你。“温书宜得意,眼眸也亮亮的,“恶人自有别人磨嘛。”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