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府邸也有些太大了吧,这就是想逃跑一时间只怕都找不到出去的门才是。脑海里生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叶稚鱼猛地疑惑了一瞬。奇怪,她怎么会想逃跑?
倒是走在身侧的谢玄辞感受到她停下的脚步。回头看向她道:“怎么了玉娘,可是累了?”叶稚鱼下意识的点点头,“这府邸好大,要不我们回去了吧,我不想走了。”
谢玄辞倒是没有异议,又带着她原路返回了。但才走到几步,叶稚鱼双腿便有些抬不动了。看了看四周,又没有休憩的亭子。
只好垂下头继续往下走。
这时,并肩一起走的谢玄辞忽而半蹲下身道:“玉娘若是走不动了,我背玉娘回去。”
叶稚鱼也不客气,没有一丝犹豫的便趴在了他的肩上。毕竞方才是他说的要出来走走,如今她走不动了,自然是他负责才是。谢玄辞不仅生得好,便是这一头青丝也长得好。乌黑亮丽,又生得茂盛。
若是扎个辫子的话一定很好看。
叶稚鱼才在脑海中想了一番他扎辫子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这么一张冷俊的脸,她还真想不出这般滑稽的场面。“玉娘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吗?”
叶稚鱼自然不可能将方才脑海中想的画面说出来,随手指了天上的一朵云道:“我就是觉得那朵云很想小狗,澜哥儿你觉不觉得?”
“玉娘慧眼。”
只是那想法在脑海中生出来后,叶稚鱼手便有些痒了。轻轻抓起一小撮青丝在手中,看他没有察觉。轻手轻脚的给他扎了个小辫子。
扎好的时候又松松的扯了两下。
心里轻哼了一瞬,小辫子都被她抓在手心里了,他还不乖乖听话。因为没有东西固定,叶稚鱼便从自己身上摸了一根丝带缠绕在他的发尾。在前面是完全看不出来的,只有后面才会看见。叶稚鱼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手艺,忍不住称赞了一瞬。正准备将那小辫子弄散的时候。
忽而被人从背上放了下来。
“玉娘到了,马上就要用膳了,你在房中等我片刻,我同青鱼交代一些事情。”
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
叶稚鱼看着他转身后那个无比明显的小辫子。下意识的开口叫住了他。
“等……
“玉娘,可是有什么事?”
总不能说,她在他背后扎了个小辫子吧。
权衡利弊之下,叶稚鱼有些心虚的小声说道:“等你回来一起用膳。”谢玄辞不疑有他,笑着点点头道:“玉娘安心,我定然在用膳前回来。”见人离开了,叶稚鱼忍不住在心中祷告。
希望澜哥儿不会发现,不然的话就她就遭了。青鱼在院外等了大人一会儿,见到大人出来便在大人身后准备去往书房。只是转身的时候,猝不及防的看见了大人身后无比明显的辫子,甚至还被一根小小的丝带缠绕住了。
大人这是什么时候有的癖好?
他,他怎么不知道。
青鱼就这样紧盯着那小辫子许久,一直到进了书房,整个人都还没缓过神来。
倒是谢玄辞见到他这般失神的模样,指尖在桌面上轻点了一瞬。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中响起,对青鱼来说像是当头棒喝一般。就连口中早就准备好的言语在此刻也变得杂乱了。清咳了一声后才缓缓的将查到的事情说了出来。谢玄辞闻言在心中轻微的盘算了一瞬。
只是如今手头的这些证据都不足以说明什么。若是想要确凿些许,便需要更多的有力的证据。或许可以从昨日发现的那个印记查起。
“青鱼,你去查查香……青鱼?”
见手下人许久没有反应,谢玄辞眉间忍不住微蹙了一瞬。今日怎么回事。
“若是病了便回去修养几日,这件事暂时还不急。”听见大人这般说,青鱼猛地将散落的思绪收回道:“没有,大人,属下就是,就是太惊讶了。”
谢玄辞听见这话反而更有几分不明觉厉,抬头看向他道:“那家食肆莫非有所动作?”
青鱼连忙摇了摇头,思索了好半响,这才小声的开口道:“不是食肆。”不是食肆,那难道是那几位有了动作?
谢玄辞正准备开口询问。
青鱼猛地闭了闭眼,坦言道:“就是第一次见大人扎了辫子,有些……有些没反应过来。”
青鱼以为自己窥伺到了大人的小癖好,连忙再次开口道:“大人放心,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小癖好,这不算什么的。”谢玄辞没理会青鱼方才说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伸手摸了摸散在身后的墨发。
直到摸见那被整齐编起的辫子。
来人甚至还在发尾处精心的打了个结。
谢玄辞摸见那发结的时候,唇角都忍不住笑了一瞬。这个习惯跟小时候还真是像。
这么多年了都没改。
叶稚鱼在房中颇有些担忧的走来走去,深怕那一抹辫子被谢玄辞发现。但又兀自安慰自己。
就算有人看见了,也不会有人敢说出来的。这样的话,只要澜哥儿不摸自己的头发就不会发现的。不用担心…才怪。
叶稚鱼觉得对方离开的每一分钟都格外漫长,让她有些坐立难安。直到晚膳都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