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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亮起的瞬间,那张透着郁气的脸也跟着消失。他从通讯录里找到了宋悦葳的名字,点击拨通。他打算直接通知宋悦葳,下周一他们就去民政局申请离婚。嘟嘟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好一会儿,电话被人接通。扬声器传出一道清朗悦耳的男声:“你好。”贺清砚一时愣住,满肚子的腹稿顷刻消失无踪,一句话略显狼狈的话脱口而出:“抱歉,我打错电话了。”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应,径直挂断手机。

本来就是存在通讯录里的号码,又怎么可能会打错呢。贺清砚盯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愣愣地出了一会儿神。他拨的是宋悦葳的电话,可接电话的却是一个青年男人。贺清砚捏紧手机,一连串的问题从脑子里冒出来一-他是谁?他和宋悦葳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宋悦葳的手机会在他手里?宋悦葳会如此干脆地离婚是不是也和他有关系?宋悦葳她是不是出轨了?

贺清砚压低眉宇,脑中闪回他醉酒后的画面一一女人在他身上不住流连的温软手指,而且还不满足地蹭着他的手释放。如果在此之前,宋悦葳就已经出轨了。

贺清砚咬着牙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如果在那之后,贺清砚想到此,直接气笑了。前一刻才对着自己上下其手,占尽便宜,下一刻就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爽快投入到另一个人的怀抱。

光是想想,贺清砚就觉得一股难言的烦躁充斥他整个胸腔,让他憋闷无比。男人狠狠扯松领带,喉结上下滚动着,心中烧腾的火焰压都压不住,一路烧原而上,让他的喉咙,口腔,乃至大脑都陷入干渴中。大步离开卧室,门把手被他狠力一拽,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管家听到楼上动静霎时一惊,小跑过来查看情况就撞上了快步下楼的贺清砚。

对上那双好似在燃烧的眼睛,管家咽下了原本的问题,换了另一个:“少爷,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

贺清砚勉强镇定了一分:“不用,我就喝口水。”管家能感觉出他的愤怒,心中虽然觉得不明所以,但管家的智慧告诉他,他继续站在这里只会触少爷霉头。

他当即一个躬身:“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就不打扰你了。”贺清砚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冷着脸灌了一大口。冰水带来的寒意自喉间开始,沿着食管一路往下直捣胃腑,贺清砚那被怒火点燃的情绪也平复了许多。

他双手撑在台面上,反省自己到底因为什么原因导致情绪失控。他想了很久,归结于,他因宋悦葳的戏弄而感到愤怒。愤怒不过一种无用的情绪。他再愤怒,对于宋悦葳而言,也无关痛痒。既然选择要和宋悦葳离婚,他根本就无需在意宋悦葳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那个男人。

他唯一要做的,只是和她正式离婚而已。

一口将杯中冰水饮尽,贺清砚压下所有负面情绪,又一次拨通了那个电话号码。

祁向晨看向手边再次震动的手机,屏幕上闪烁的数字让他觉得有些熟悉,想了想,这不就是之前说打错的那个人。

男人他虚眯下眼睛,轻哂一声:“这是又打错了?”暂时将震动的手机放在一边,祁向晨的目光看向隔着一层隔断,正坐在书桌前,专心画图的女人。

心思转了转,他拿起手机,按下了通话键,依旧是他先开口:“你好。”对面那人在听见他的声音后,再度沉默了片刻,但这一次倒是没有扯什么打错了电话的幌子,直白询问:“请问宋悦葳在吗?我有事情找她。”祁向晨唇角笑意越发浓厚,眼神却冷了下来。但他说话时却又平静得很:“不好意思,我并不认识什么叫宋悦葳的人,你可能真的打错了。”短暂沉默后,电话那头的人没在深究:“我知道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男人注视着未曾署名的11位数字,指尖游移着,最后将之拉进了黑名单。做完这件事后,他拿着手机朝宋悦葳走了过去。手机是对方主动交到他手里的。

女人立下豪言壮语,说是今天不把设计图画出来,她就不睡觉,为了不被手机动摇道心,特地拿给他保管。

祁向晨知道宋悦葳这个电话号码,是她还在小学时,他父亲给她办的,一直使用到了现在。

知晓这个电话,又没存下名字。

听声音还很年轻,大概率是自己的同龄人。而且看电话那头的人的奇怪反应,他甚至不知道宋悦葳已经和自己结了婚。诸多条件加在一起,祁向晨冒出了一个有些荒谬但又合情合理的猜测。女人大概是遇到了瓶颈,正拿着笔,眼睛毫无焦距地盯着画纸发呆。祁向晨从背后压了上去,结实的胸肌抵在人肩上,强烈地宣誓了自己的存在感。

宋悦葳回神,头也不抬,摸索着触及男人的脸颊,搓了搓:“你怎么过来了?”

后者低气压地反问:“我不能过来吗?”

听出他的语气不对,宋悦葳侧眸看向他。只见男人眉骨投下一层阴影,笼住往日清亮的眸子,高挺鼻梁下的唇瓣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宋悦葳也不管设计图了,仰着头,就打算凑过去亲他:“还生气了?”后者避开这个吻,直勾勾地盯着她,直把人盯得心头发虚。宋悦葳眨着眼,茫然得很,不明白之前还好好的,现在就一副憋着气的样子。忽听得祁向晨低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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