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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

食不吃味地喝了一碗就丢到一旁不想再动。昨天他只当是,他要得太急,火候没有炖到位,才会出现口味上的偏差。今天他都特地提前告诉了管家,让厨师有充裕的时间准备,结果还是出现了如此明显的区别。

不是时间的问题,那就只能是人的问题。

贺清砚放下手中的汤碗,抬头看向管家:“这个汤是谁做的?”管家脸上的欣慰笑容早就消失不见,神色透露出几分紧张:“少爷是觉得这汤有问题吗?我马上去叫老林过来。”

见到管家慌里慌张地准备去后厨叫人,贺清砚默了默,出声叫住了他:“李叔等等。”

管家闻声立刻停了下来,不解地看向他。

贺清砚不着痕迹地又看了一眼碗中的清汤:“算了,不用特地麻烦林厨了。”

管家口中的老林,全名叫林岳,是他们贺家工作了十几年的老员工。白发管家慢慢走了回来,目光在贺清砚的脸上和他跟前的汤碗上不住打量,终是没有忍住,试探性地询问:“是这个汤不合你的口味吗?”贺清砚没说话,像是在思考什么,旋即又重新望向管家,神色极为认真:“之前送去公司的那份也一直都是由林厨负责吗?”管家不解他为什么这么问,家里的厨师就林岳一个,不是他还能有谁?他老实点头:“你的餐食一直都是由老林负责,我可以保证绝对没有第二个人经手。”

见管家就差指天发誓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贺清砚微微阖眸,意识到自己有些太过较真了。

他轻轻点头,打算就此揭过:“我知道了。”他又低头尝了一口,果然,味道有很大的不同,兴致不高地把碗里的汤喝完。

临上楼前,他对管家吩咐了一句:“麻烦李叔把剩下的汤分下去吧。”管家忙应了声是,眼底蕴着几分困惑。

他还是没弄懂,自家少爷一直以来都是吃林岳做的饭,也没见之前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啊,都快到了嫌弃的程度。

贺清砚拾级上了二楼,针对口味的不同,他想到了某种可能。味道变化是在宋悦葳离开之后才出现的。

结合他昨天给管家打电话时,李叔的那一阵沉默也能说明很多事情。汤有极大可能是宋悦葳亲手煲的,但为了不让他知道这件事情,宋悦葳特地让管家对他保守秘密。

否则将整个贺家都能打理得井井有条的李叔,怎么会因为要帮宋悦葳寄行李这件小事,就疏忽了他的需求。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从来就没有负责过这件事情。可李叔不可能不知道两人即将离婚的事实,既然如此,李叔还有必要宁愿欺骗他也要替宋悦葳打掩护?

不知何时,他已经走到了宋悦葳居住的房间门口。想起桌上消失的那束玻璃烧制的玉兰花,贺清砚鬼使神差地站在宋悦葳的房间门口,缓缓拧动门把手,推开了门。

推开门,一眼望见的只有空旷。

完完全全的空旷,空到不像是有人居住过的空旷。贺清砚下意识握紧了手中透着冷意的金属把手。尽管两人结婚后一直都是分房睡,他却也知道宋悦葳的房间大概是个什么布置。

毕竟里面有不少东西,如化妆品、首饰、高定服装之类都是经他的手从国外带回来的。

其实早在他们结婚之前,宋悦葳就已经住在贺宅。宋悦葳的父亲在她大二的时候去世,等待丧事尘埃落定后,贺夫人态度极其强硬,非要人搬进贺宅,说是只有这样她才能放心。宋悦葳拗不过她,只好同意。

结婚之前她住的是这间房,结婚之后,也依旧是这间。对于分房这件事情,宋悦葳从不会当着他的面说些什么。也就只有贺夫人会发发牢骚,阴阳他一两句,偶尔剑走偏锋一下,对着他夸赞某某家的孩子真可爱,以此来暗示他,快给她生个孙子/孙女。贺清砚从来都只当做耳旁清风,依旧我行我素。男人将门彻底推开,抬步走进房间内,从门边到内里衣帽间,一寸不落地检查了一遍。

最后他站在床尾,望向床头的方向。

两人结婚虽然没有办婚礼,但也拍了不少结婚照。他没同意,那些婚纱照便全数挂在宋悦葳的这间卧室。

可现在呢?

贺清砚仰头环视干净得过分的墙壁。

他不仅婚纱照没有看见,任何能和宋悦葳扯上关系的东西,他都没有看见。甚至,贺夫人精心设计,专门为宋悦葳定制的梳妆台都消失了。他在这个房间里,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宋悦葳曾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蓦地,他脑子里浮现出一副画面。

还是他醉酒的那一天。

宋悦葳站在他的卧室门外,微笑着朝他挥手告别:“贺清砚,再见。”原来那个再见的意思是,再也不见。

可宋悦葳是不是忘了,他们还没有去到民政局提交材料,提出正式的离婚申请,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再见面。

贺清砚站在宋悦葳住过的房间内,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机。已经过去了一天的时间,宋悦葳也应该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他将手机举至面前,未解锁的黑色屏幕清晰映照出他此时的模样,眉头微蹙,嘴唇紧抿,面上透着一股难言的郁色。完全看不出他马上就要甩开麻烦,重新去追求真爱的轻松。贺清砚用指纹解锁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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