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你,怎么可能还会跟别人睡觉呢,裴玄临,你头上的绿帽子一顶又一顶,你的朝臣们都在背后笑话你呢,笑话你娶了个娼/妓做老婆!“你给我闭嘴!”
裴玄临被凌枕梨气得双目赤红,胸膛剧烈起伏,忍无可忍,发出一声怒吼。“薛映月,你再敢说一个字,朕现在就杀了你!”“杀我?"凌枕梨非但不惧,反而笑得更妖艳,神态癫狂,“你要杀我,我求之不得呢,你赶紧杀了我啊,裴玄临,你要是不杀我,你就是个孬种!”裴玄临气得肺都要炸了,他再也坐不住,猛地上前,一把掐住凌枕梨的脖子,将她扼住。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此刻燃烧着足以毁灭一切的妒火和暴怒。她说的每一个字,都狠狠烫在他的心上,将他最后一丝理智焚烧殆尽。她怎么敢,她怎么敢如此践踏他的感情!如此羞辱他的尊严!凌枕梨被他掐得呼吸困难,脸色涨红,却依旧日倔强地瞪着他,从齿缝里挤出嘲讽的声音。
“英明神武的皇帝,娶了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做皇后,还让她在你头顶作威作福了这么多年!哼,你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全天下的男人都会在背后嗤笑你是孬种,你赶紧把我杀了吧!”
这些字眼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彻底击溃了裴玄临最后的理智,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掐着她脖子的手因为极度用力而颤抖。凌枕梨看着他暴怒却迟迟不下手的样子,冷笑一声,用尽最后的力气挑衅。“真是废物,你是杀不了我吗?该不会是舍不得杀我吧,你这个没用的孬种。”
听着凌枕梨的辱骂,裴玄临不怒反笑。
“你想死,朕偏不让你死。”
裴玄临阴恻恻地勾了勾唇角,好似地狱来的修罗,眼中翻涌着暗沉的怨念。“朕会让你活着,生不如死地活着。”
说完,他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
在凌枕梨剧烈咳嗽,几乎软倒的瞬间,裴玄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毫不怜香惜玉,如同拖拽一件破玩偶般,粗暴地将她连拉带扯,狠狠地拽向宣政殿的寝殿。
“放开我!裴玄临你这个疯子!你要干什么!给我滚啊!”凌枕梨惊恐地挣扎着,但她的力气在盛怒的裴玄临面前如同批浮撼树。裴玄临一脚踹开寝殿的门,将她狠狠地扔在了那张铺着柔软被褥的龙榻之上。
尽管床是软的,凌枕梨还是被摔得头晕眼花,还未反应过来,裴玄临高大沉重的身躯已经覆压上来。
“裴玄临!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凌枕梨尖叫着,踢打着,恐惧取代疯狂,占据了她的大脑。“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裴玄临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充满了浓重的欲和暴戾,他一把撕裂了她身上那件紫色的宫装,布料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里显得格外刺耳。“不!不要!放开我!别用你睡过别的女人的那根脏东西碰我,我嫌恶心!”
凌枕梨真的害怕了,她尖叫着,拼命推拒着他,指甲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划出红痕。
但她的反抗,只更加激怒了裴玄临。
他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双腿压制住她乱踢的双腿,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充满恶意羞辱的语气,嘲斥道。“你还不要?呵,你在其他男人身下的时候,也会拒绝吗?你怎么就不嫌他们脏!”
“滚开!滚啊!他们都比你干净!你给我滚!”“闭嘴!已经没有你拒绝的份了,给我受着!”他的动作粗暴至极,没有任何温存可言,只有纯粹的惩罚与占有。凌枕梨的挣扎和哭喊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在醉仙楼里,那些男人是怎么对你的,来,接着跟我说啊。”“裴玄临……我疼…"凌枕梨流下屈辱的眼泪。见状,裴玄临咬着她的耳垂,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动作,灼热的气息喷酒在她颈间,气得低笑。
“你跟他们,他们给你多少钱,能伺候好你吗?”凌枕梨屈辱地别过脸,咬紧下唇,不肯出声。这无声的反抗更加激怒了裴玄临。
他捏住凌枕梨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
“说话!”
“你不是最能说会道吗,怎么现在不说了?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你不是说自己生性放荡吗!朕满足你!你那么爱他们,他们对你好吗!都比我对你好是吗,还是说你就喜欢被这样对待,是不是!回答我,是不是!”凌枕梨痛得蜷缩起来,泪水汹涌而出,不仅仅是身体的疼痛,更是心灵被凌迟的绝望。
裴玄临要用这种方式,在她身上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洗刷掉那些男人留下的痕迹,哪怕这种方式同样将他拖入了地狱。凌枕梨起初还在哭喊挣扎,但渐渐的,所有的声音都化作了破碎的呜咽和麻木的承受。
身体像是被撕裂,灵魂仿佛被抽离。
她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帐顶模糊的龙凤呈样纹样,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死去。
裴玄临却仿佛不知疲倦,他将所有的愤怒,嫉妒,不甘和那残存的爱意,都化作了最原始粗暴的占有。
他一遍遍地问着那些羞辱性的问题,既是在折磨薛映月,也是在折磨自己。世间本就混沌,难存真理。
时间在这场酷刑中失去了意义。
从白天到黑夜,寝殿内的动静未曾停歇,时而传出男人愤怒的低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