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心紧贴在她鼓动的脉搏上,一下一下数着她的心跳,直至自己的心跳与她同频,好像两颗心被紧紧地栓系在一起偶尔他的心跳得快了些,他会自己深深吸气呼气,控制心跳,再度与她达到某种奇妙的相同,似乎这样会诡异地让他好过许多。殷灏撤开手,她的颈部被他捂出了细细的汗。本来就是夏天,他的一身凉气也被室中暖意温热,方才因他靠近而盖上被子的谈令仪很快就热得将被子踢开,露出方才不慎在被褥下被揉得乱七八糟的寝衣、兜衣一角,以及那一角下清晰可见的半圆。
比被子下的谈令仪热得更快的是殷灏的脸。几乎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脸烧着一般,滚烫无比。有什么热而迅疾的液体自鼻腔涌出,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它们已经顺着冰凉的银铁面具内壁滑落,滴渗在小榻上。
擦不掉了,殷红血液在褥面上泅开,成为将他钉死在刑场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