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情况下,男子体力是比不过男子的,但奈何,此时就不是那大部分情况。懒懒散散当了一年米虫的沈明玉,身体素质真的称不上多好,更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此时居然觉得力气越来越虚,越来越抬不起手来。而罗寡夫和他儿子呢,乡村里长大,土里刨食的活着,身体上的每一寸筋骨都被重力打压,可一点都没有大城市男子的精致柔美。于是此时此刻,那就很尴尬了。
沈明玉不仅没法凭借女子身体优势压制两人,甚至还在推推桑桑的过程中,好几次嘴里被塞上了阻碍他说话的一团布。讲真,她挣扎的真的很狼狈。
经历过多次被堵,又多次被赫拽下的经历后,沈明玉那尚且睁不开的眉目也显现出了几分厉色来。
“罗寡夫,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不管你们父子俩想做什么,若现在立马收手,我可以既往不咎,可若继续,我可以保证,下次你们父子再见面的地方,就是镇里的牢狱一一”
由于久久没有成功将人绑住,又加上这样带着厉色的恶语威胁,王小鱼此刻拿着麻绳的手臂已经开始发颤发抖。
“爹爹,我们一一”
他想放弃了,他不敢再继续了。
其实到了这里,眼看对方挣扎的那么厉害,嘴里说出的一句句也都是他们从未想过的可怕后果,罗寡夫也有点怂了,但惊惶颤抖间,他脑海里却又蹦出了小院男人的日常生活。
穿着细软棉衣,吃着大鱼大肉,那样的舒坦,那样的悠闲。犹豫不过两秒,他一咬牙,狠狠瞪了对面心存退意的儿子一眼,又发了狠。他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包,看形状,和他儿子刚刚掏的那包差不多的药粉,颤抖着手打开,与刚刚不同的是,里头的粉末居然是艳艳的粉色。药包打开,他与儿子一眼对视,王小鱼立马心领神会,然后一咬牙,听从父亲的又冲了上去。
这一次,他也不拿麻绳绑人了,而是直接上手去掰沈明玉的嘴。掰啊掰的掰不开,反而还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又挨了一记大狠瑞的王小鱼走路一瘸一拐,他都快急哭了。
万幸,因为对方看不见,而没瞧到前方挡路的石块,重重一个跄踉下,终于被王小鱼瞅到了机会。
而罗寡夫呢?手脚更是麻利,就那一个不大的缝,都能给他用巧劲直接整包硬塞了进去。
虽说被反应过来的沈明玉连吐带啐的又倒腾出一大半,但有什么关系?倒进去的时候,他已经用手指把药往喉咙里捅进去了不少,如今嘴里的就是全吐出来,那也是耽误不了药效的。
至于,两父子费劲巴拉的用力喂进去的是什么药……沈明玉刚开始不知道,她还在费劲巴拉的一次次干呕,试图把药呕出来,可不过几息之间,在身体深处突然燃起一股热意后,她就知道了。是春.药。
一一他爹的,是春.药!
是的,身为一个土生土长又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村里人,两父子怨恨阿水不肯帮他们,又嫉妒阿水所过的生活,所以他们既想给阿水一个教训,又想分一材羹的方式就是。
给女人下药,和女人有肌肤之亲。
罗寡夫在家里给儿子说的信誓旦旦。
“我儿放心,这姑娘我也算了解,长得好看,手上有钱,且对夫郎还特别好,瞧着就是个有责任心心的,只要我儿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就算因着弃夫身份不会被纳,私底下来往也是可行,说不得运气好了,还能怀上个一女半儿的,从我儿的后半生可就……”
起初王小鱼还有一些犹豫,毕竟他年轻一些,今年不过十八,且又刚刚被休,着实没那么厚的脸皮。
但他爹又说了;
“放心,别怕,我当爹的还能害你不成?若是事情没成功,咱们就一推匹五六,拒不承认,她一个女子,又是个家里有夫郎的女子,想来也不好意思在外面宣扬这种事,可若成功了,只要成事的另一方是她,任她再如何评说,谁会相信?谁会相信男子会强迫女子呢?到时候咱们是苦主,那好处一”王小鱼先是动了心,然后凭着一股想给前两日在门口羞辱他们的男子难堪的一股劲,两父子一拍即合,然后便在今晚如此设下了重重埋伏。虽然将开始让人无力的药粉撒下去后,对方的挣扎还剧烈的让人恐慌,弄得两人身上如今都挂了彩,但事情搞到这个地步,唯一让他们感到欣慰的是,就算再艰难,对方终究还是吃下了他们备下的大半催.情药粉。这药粉是罗寡夫昨天夜里偷偷摸摸去前街王小丫家里买的,那王小丫以前是个混子,如今呢,也算有本事了,在镇上的一家花巷里寻了个做龟妇的活,听说一个月就有一两多呢,着实出息的很。
当时罗寡夫几乎一生出这种念头就想到她了,结果也是不出所料,那丫头手里这种物什多的很,居然还分什么轻微,中度,高效之类的,还有什么有害无害。
罗寡夫就算年纪大了,也终究是个男子,他哪好意思在对方家里仔细分辨这些,直接掏出把铜钱买了最高效猛烈的,伤不伤身体的不计较,反正要吃的不是他儿子。
当时王小丫送他出门时还向他提了一嘴,说这种药在楼里最是流行,不管男的女的,只要饮下此药,那直接就是个发情野兽……看着依旧睁不开眼睛的姑娘嘴角沾着的粉色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