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地转过身来,仍未将背上少妇放下。另一人语气嚣张挑衅地说道:“哈哈哈,我说这位老兄,你自己送死还不够,偏要带上这么多人来给你陪葬才满意吗?你们可知我们是何门何派中的人物,岂是你们这些只知耕田种地的乡野村夫能够招惹的?你媳妇跟了我们可比跟着你要好上百倍,哈哈哈。”说完竟毫无顾忌的转过身去继续大摇大摆地前行着,头也不回,全然不把身后的一干人放在眼里。那文弱汉子怒不可遏,大步流星地冲上前去,抡起手中手腕粗的木棍奋力砸向背着自己妻子那人的头部,只见这时右侧那人以他完全料想不到的速度将背上佩剑拔出,并顺势将他手中的粗棍斩得一刀两断。断棍向上空迅速弹飞,正当他准备回剑劈向那文弱汉子时,身后几个壮汉全都挥舞着各自手中的锄头铁铲扑将上来,右侧年轻道人依旧是一副高傲模样,不紧不慢地将手中长剑递出以格挡他们的攻势。而站在左侧背着少妇的那道人则退后一步,又伸出右手去来回轻抚肩上少妇的脸颊,表情猥琐不堪。伍圣灵眼看这贼人这招使看似得瘫软无力,全然不如自己于《五毒秘史》残本中习得的剑法那般狠辣迅猛,初次见到这种剑法心中不禁感到奇怪,甚至在想似他这般力道决计难以抵挡几个强壮农夫的围攻。这时几个农夫已将那道人团团围住,但转眼又见这贼道人手中长剑的剑刃已与当先一农夫的锄头相触,却并未发出多大兵刃相撞时的响声,只见那道人随即借着这一碰撞的力度原地一个转身瞬间将前方两个个农夫手中的锄头斩断。这时从那文弱汉子手中砍下的断棍已然从天而降,只见这道人将手中长剑以剑刃平击断棍,将其击飞出正中那文弱汉子的腹部,将他砸得口喷鲜血后退半丈倒地不起。又将持剑之手弯至后背,将手背搭在背上,而手中剑把竟以目钉处为中心在他掌中疾速转动了起来,剑刃随之向上方划去。只见月光下闪过一阵寒光,将他身后三个农夫手中的铁铲齐铲头处斩断,他立刻双腿微弯高高跃起,上跃升空的过程中一记鞭腿狠狠踢中后方三个农夫的左脸,下沉落地间又踢中前方两个农夫的右脸,有的甚至已被他当场踢得晕了过去。待到他双脚站稳之时,已将原本包围着自己的几人打败于电光火石间。伍圣灵见他的剑法飘忽如云,身法灵动轻盈,像极了随风飘动的落叶,只不过他能随心操控自己的动向。他有生以来初次见到这种飘逸轻灵却又威力无比的剑法,直感到惊异不已,大开眼界。又听那刚才击败众人的道人冷哼一声说道:“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彪形大汉比之那窝囊废要强不少,能让我好好活动活动筋骨,没想到全都只是莽汉而已,唉,真是酒囊饭袋。今日我们‘滇西双木’且留你们一条性命,要是你们不识好歹再敢来犯,我手中长剑可就不会像刚才一样留情了!”说完伸手去捏了捏一旁同僚背上少妇的左脸,又吻了吻她的右脸,得意地呵呵笑了两声,又转身准备扬长而去。那文弱汉子怒道:“你们这两个贼道!今日若救不回我媳妇,我文修竹誓不为人!”大喊一声后,拖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强忍着浑身疼痛又朝那道人背后攻去。那道人不耐烦地啐了一声:“找死!”随即将全身劲道蓄集在右脚欲朝文修竹踢出,伍圣灵见他凝神蓄力的样子立即想到自己修习内功时的种种情景,看出他这一脚已使出了至少六成功力,如若这文修竹让他踢中,那必定当即毙命,正欲从树上跃出阻止时,一阵暗器破空袭来的声响迅速钻入他耳中。伍圣灵寻声看去,只见那道人也早已发现并转过身去及时挥剑格挡,暗器与剑刃相撞时发出巨大声响,但不知怎地,他斜后方那肩扛少妇的道人却已闷哼一声,一屁股坐倒在地,背上的少妇也随之摔下。而一枚核桃般大小的黑色物体又正好飞向伍圣灵藏身的树上,死死钉入他身旁的一根树干上,伍圣灵一时半会想不明白此中缘由。只侧过头去仔细端详,但见这暗器总体呈圆形,但表面布满了约半寸长的尖刺,每根刺上又有着若干倒刺。他心想若是被这种暗器击中,那么不仅仅只是被刺入身体时疼痛不已,将其取出时也定会痛彻心扉。又见适才坐倒在地的那道人将原本捂在自己腹部的左手抬起,手掌上已沾满了鲜血。这时他们前方一片树林中缓缓走出一少年,夜色中只见他似乎穿着一身短打劲装,披散着的头发随着徐徐晚风缕缕飘动,肩宽腰阔,步伐沉稳,极似一个习武之人,但伍圣灵心想这不会是个一心想要学武但又无法彻底全身心投入的人吧。又听他不屑地说道:“哼,好一个‘雪松苍榕,滇西双木’,自称侠义却在背地里做着这等肮脏事!”听得此言,那俩道人相视而言:“是他?”那少年答道:“便是我又怎样?今日就让我替你们那碧什么子的好好管教你们!”说罢大步迈出,转眼间已窜至当前一道人面前,左掌猛烈攻向那道人面门,那道人见势忽地往左侧一闪避开。那少年见自己攻向正前方的一掌落空,于是顺势左手向下按去,已紧紧抓住那道人的右肩,但那道人立即迅捷如电地低下头去,左脚朝自己右侧飞速迈出身子随即转了一圈,待到他停下时,那少年的手也从他肩上滑落。而两个道人见他这一招兼具着力道、速度与准头和把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