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殿下,那李寒回去后没多久便派了人出城去,还与那看守城门的汉人奴才发生了争执,我派人去跟着出城的人,那出城的人很是机警,奴才的人竟然跟丢了,奴才该死。(满洲语)”豪格的亲卫统领说完便跪倒在地。
“他如今却又在做什么?”豪格面无表情的又问向另外一个部下。
“回禀殿下,他去了听云轩吃花酒,后来又与吴朗家的大公子去了茶楼,不知谈些什么,如今已回到客栈并无外出。”另一个部下如实汇报道。
“他的家底查清楚了吗?”豪格又问。
“奴才……奴才该死,奴才查便了周围几个城李姓的粮商,却并未查出有哪家的公子叫李寒的。”
“再去查,明日查不出来,不用来见我了。”豪格闻言皱了皱眉头道。
那几个部下一个个磕头出去,豪格则一手拿着小刀,一手切着刚烤好的牛肉,转眼似乎便忘记了刚才的事。
虽然豪格对于李寒的出现感觉诧异,但也仅止于此,从李寒一来到城内便去逛青楼的行为,以及与其对话时李寒表现出来的商人本能来看,李寒的的
确确是个商人,而且还是个奸商。
不过在豪格眼里,李寒仍旧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倘若不是他还需要李寒手里的另外一套神甲,豪格甚至都懒得过问。
……
刘寒在客栈里美美的睡了一觉,到了第二天上午,刘寒本着做戏做全套的精神,便开始在江陵城内寻摸适合开粮铺的位置,最终靠着那块铜牌选定了一个原来本就是粮铺的铺子。
刘寒很是不客气的利用豪格给的特权,将粮铺的原东家赶走,直接接盘了那里的生意。
虽然这有些不地道,但他要装给敌人看,让他们明白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奸商。
敲定的地址后,刘寒果然发现老是跟在他身后鬼鬼祟祟的人消失不见了。
接下来的两天,刘寒除却每日在粮铺里像模像样的当东家外,就是去青楼里吃花酒,不过他最近有些吃不消,以你为他明显觉得那寇媚儿看他的眼神有些不一样,昨日竟然隐晦的表示他可以留下过夜。
对此刘寒果断的表示了拒绝,倒不是刘寒不想,实在是他这次要做的事太重要,关乎很多人的性命,倘若事情败露,他自己自然可以逃掉,可如果让豪格知道这娇滴滴的寇湄儿是他的相好,怕是就惨了。
十月十八日这天下午,刘寒正在粮铺内发呆,突然怀里的对讲机发出了沙沙沙的响声。
这响声吓了刘寒一跳,就连身边的邓文龙也警觉的看了刘寒一眼。
“大人,他们来了。”邓文龙很小声的在刘寒身边问道。
“嗯,只是不知道距离这里还有多远。”刘寒十分慎重的回道。
那对讲机发出一阵杂音后就再没有回音,这说明刘体纯距离他们已经不远,此时他十分后悔以前清闲的时候没去测试一下对讲机的极限传输距离,否则现在刘寒就可以掌握具体一点的信息了。
“这两日你们都不准再喝酒,老实在店里呆着,回了府上后,也不得闹事。”刘寒对部下吩咐道。
做戏做全套的代价是,刘寒不仅盘了个粮铺,还有一处宅子,虽然粮铺没花什么银子,但一处宅子却实打实的花了刘寒两百多两银子。
宅子虽然不便宜,但里头一应的东西都齐全,倒是剩下刘寒很多事,同时这也让豪格对刘寒的身份更加放心,刘寒昨天甚至还去拜会了豪格,言明最迟五日,另外一套神甲便可送来,这让豪格极为满意。
事实上,当时刘寒也只是大致估算了一下刘体纯部的行进时间,而现在刘寒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等待。
到了晚上,刘寒翻来覆去的躺在床榻上睡不着,他的手里拿着对讲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那对讲机再次传来沙沙沙的声音,杂音响了几下后,突然从中传来相对清晰的声音。
“刘寒兄弟,刘寒兄弟,我是刘体纯,目前我部距离江陵还有四十里,预计五更左右可抵达江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