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至今有十六年以上都觉得『人生是粪作』的我,因为小小的契机,变成会觉得『人生是良作』的地步了啊。这是很猛的变化吧。」 「啊哈哈,应该,是吧。是这样吗?啊哈哈,真奇怪。」 啊哈哈什么啊。我的话可是还没说完。 「所以啊,没有关联的。因为性格好几年都没变之类的,跟那种事没有关联。」 或许是发觉到我想说的话吧,泉像是很讶异一般地注视著我的眼瞳。 「所以泉啊,如果想要改变的话,一定可以改变的。」 然后我也勉强自己对上泉的视线。 「……就算从现在开始,也绝对可以。」 ——就像这样,超难关迷宫的挑战结果是,没办法判断是赢还是输的『神谕结局』这种预料之外的收尾。 * * * 「是、是这样吗……?」 泉以闪闪发亮的眼光注视著我这边。把自己所想的东西全部都说完之后的我,变回了不擅长在对话中做出应对的平常的我。 「嗯,应该,大概吧。」 泉喷笑了出来。 「啊哈哈,说什么啊,真不可靠。」 「……还真抱歉啊。」 毕竟来这个家里之后进行了时间很长且自然的对话,我的对话技术是不是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提高了呢。虽然我也有这么想啦不过没这回事,只是我能够像以往一样聊attafa的事,还有把自己的脑袋里所想的东西拿出来说明罢了。 「……不过……说得也是,我会试试看。」 「咦?」 「会做attafa的练习……还有,周遭的目光?我会试著让自己变得不去在意,去做做看那方面的事……如果不试试看的话,就不知道结果呢,确实是那样。」 「……这样啊。」 「嗯……啊,对了对了。」泉把手机拿了出来。「告诉我你的联络方式吧。要是有一些不知道的地方的话会想要问啊。」 「咦!?不,我没办法对周围的眼光那方面提出什么建议啊。」 「不,不是那个,是attafa的啦。」 「啊,说得也是喔……」 我承受著泉那种「这家伙在说啥啊」的视线,交换著联络方式。 「ok!」 「啊,喔,那……我差不多该回去了。」 毕竟关于attafa能教的都教完了。 「嗯,啊,这个软体!」 「啊,没关系,那是sub ro记忆卡也是back-up起来备用的。」 「sub roback-u?」 「……不,当我没说,我指的是我还有一片啦。」(注16:当一款游戏只能存一个纪录档的时候,有些玩家会为了特殊目的而买两片,平常在玩的叫in rosub ro的是为了特殊目的另外买来玩的那片。至于back-up指的是备份。) 「这样啊?可是……要是你借我这片的话,不就能网路对战了吗……?」 「啊!对喔……抱歉。」 「啊哈哈。也对啦!不过,也因为这样聊了很多话,没关系啦!」 「哈哈。」她这样说让我安心多了。「那先这样。」 「啊,嗯,路上小心喔!啊——等一下……呃,那个——」 「嗯?」 「……啊,没事!掰啰!」 她想说什么啊?我内心有著这样的疑问,不过还是离开了泉的家。 然后在我离开后还不到五分钟的时候,泉发来了短短的讯息。 『谢谢啰。』 没有表情文字跟其他东西,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刚才要说却没办法说出来的会不会是这句话呢。 是不是说不出来才用电邮传过来呢。该怎么说,明明是现充却也有容易亲近的地方嘛。 而且因为是这种内容,我看到那个之后,就马上把讯息给传送出去。 ——是传给日南,而且讯息的内容是问她说这种时候该怎么回信才好就是了。 * * * 「一直装备的剑偶然附有头目的弱点属性,而且一直装备的盾偶然对头目使用的属性有抗性,是这种程度的奇迹呢。」 星期六。稍微用电邮报告跟泉之间的事之后,她回了「跟我见个面做报告」而急遽演变成要在今天集合。 「这果然是很猛的奇迹啊。」 我对桌上的巨大圣代感到束手无策的同时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