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往桌上一摔对着参谋们骂道:“你们这么多个臭皮匠还顶不了一个诸葛亮,真特么给老子丢人,丢人!” 参谋们不敢还嘴,讷讷的低下头表示歉意,等杜鹰稍微顺了顺气后下令全军封闭式整顿一个月,全特么给他戒.赌、戒.色、加强训练,省得身上的血不往脑子流,往别的地方流。 然后杜鹰又和颜悦色的邀请高峻霄一起吃饭,顺便聊聊派兵增援的事宜,看杜鹰有些松口,高峻霄自然乐意答应。 当两人坐在轿车里互相吹捧的时候,车窗外的路人们也在争执着一起报道,张三说凶手是本地黑(颜色)帮的人,王五表示反对他那的消息是洋大人呢,争执半天谁也没说服谁。 毕竟他两看的不是一份报纸,赵四又插进来补充你们都是小道消息,他报社的朋友说了是个来徐州城出差的大官,毕竟这年头能下馆子又有车的非富即贵。 同时看着几份小报的还有穿着白大褂挂着听诊器的王人庸,大大小小的铅字密密麻麻的堆砌在版面上,撇开那些不疼不痒的长篇大论,他看到了熟悉的文风。 对着报纸他低声自语道:清澄啊,你爱玩,爱打扮,爱跳舞,爱朋友,让你热闹闹的在上海滩,优雅摩登的盛宴里发光发热,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你只看见高高在上的唐先生之流,却忘记了向下看。 这也不能怪你,人的眼睛向来只往上看,这次就好好往下看,看看脚下的累累白骨,看看广大劳动人民的血泪,突破你小资产阶级的局限性,痛痛快快的闹一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