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貌似做成了,第二件事还是没有做成,周绪没有把儿子送长安为质子,他去了长安。 那一年。 他这好友五岁。 那一年。 周家换子。 谢德庸猜测,换子一事是节度使大人的后手,那是避无可避之下,最后的保全手段。 节度使大人去了一趟长安之后,就变成了他每隔五年需去一次长安。 听诏而来则没有反心。 而明年又是节度使大人去长安的时间,可以说,没有哪一位节度使比幽州节度使在长安的时间更长。 周慎之吹了吹自己写好的大字,墨迹未干,入木三分。 谢德庸试探问道“你还生气当年宝亲王要把你送去长安为质” 周慎之笑了笑“没有。” 谢德庸见问不出什么,呆了一会便离开了。 周慎之望着窗外风雪,忽的想起第二年,父亲从长安回来时满背结疤的血痕,伤痕累累。 后来他得知先帝寻了个由头杖责了父亲三十大棍。 他的父亲当年年逾三十,刚破突厥王庭,而后风尘仆仆赴长安。 就被打了三十军棍。 寒风吹面,周慎之感觉到自己脸颊有凉意。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