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的二姐姐，她在治理民生的事情上也不输于我的几位嫂嫂，她也可以帮我——”
鹤华声音微微一顿，突然想起跟随王离离开时六姐姐的歇斯底里。
——六姐姐在她身上看到了属于女的光芒万丈，她却掩光芒，为了些风月情爱，便将一切抛下不顾，样为了男甘愿毁了前途的她，在六姐姐眼里着实可杀。
鹤华久久未说话，嬴政抬手，屈指敲了敲鹤华额。
“阿父，六姐姐现在在哪？”
鹤华回神，“我想见一下六姐姐。”
嬴政挑了下眉，“不恨她？”
“说不怨是假的，如果不是王离反应快，那么被弩/箭射穿胸口的便是我。”
想想王离身上的伤，鹤华摇了摇，“算了，还是不要见了，在王离的伤没有彻底好之前，我不想见她。”
嬴政道，“她已被朕囚禁，以后由你发落。”
“谢谢阿父。”
鹤华抱着嬴政胳膊，声音不似方才谈起政事时的侃侃谈。
嬴政眸光微动，伸手揉了揉鹤华的发，“十一，你一次长很多，朕很欣慰。”
活一世，很多尚未得及弄清想要什么，便稀里糊涂过了一生，一如她的阿娘。
但十一完全不同，她的长远比他想象中要快，她早早知道想要什么，朝的目标不断努力，野心遇到能力，她想要的东西便近在咫尺。
所谓的朝臣的阻拦，所谓的世俗的偏见，终被她踩在脚下，为助力她更上一层楼的玉阶。
她离她的目标已经很近了。
近到只剩后一座高山，她便能将一切紧握指尖，但那座高山也是她生中大的阻碍，甚至终其一生无法逾越。
“你知道你与男性继承相比，大的致命弱点是什么吗？”
嬴政目光落在鹤华脸上，凤眸有一瞬凌厉，“是生育。”
“十一，你该如何向朕证明，个致命弱点不影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