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四次,还是五次?玉罗已经记不清了。
她只觉得自己像草原上阿婆做面饼时手里捏的那块面团,被卫凛揉‘搓来揉’搓去,简直要把她的魂儿都给捏没了,撞’飞了。
这是一种极难捱的滋’味,或许就是话本中所描述的那种欲’仙’欲’死。
玉罗感觉自己死了好几次。
明明是腊月严寒,可玉罗却觉得自己又热又渴。起先有渴了的苗头时,玉罗觉得自己忍忍就好了,等结束她再去喝水也不迟。可后来玉罗发现自己错了,她的这位新夫君简直就像头不知餍’足的饿狼一样,一次又一次,直到夜深,她还未喝上一口水。
后来实在渴得不行了,玉罗哭着去推她这个贪婪的新郎官,抽抽噎噎地要水喝。
卫凛虽然贪,但也自认不是禽兽畜生。自己的王妃都哭着要喝水了,做丈夫的当然要满足她。
于是最后一次后,卫凛捡起丢在地平上的中裤穿好,便立刻去给已经瘫’软在被窝里的娇王妃倒水。
茶壶里的水早已凉透了,卫凛摸摸茶盏正寻思着要不要叫下人去烧壶热水来,软在榻上的王妃早已撑着软绵绵的身子坐了起来,半捂着被子催促他道:“好了没呀。”
卫凛回头看她:“水已经凉了,我叫人烧壶热的来。”
玉罗摇头:“不用热水,凉的正好。”她正好又热又渴的,哪里等的及下人再烧水来。
卫凛听罢便倒了一盏,走到床前递给了她。
玉罗接过,喝得又急又快,没几口就茶盏就见了底了,足以见得有多渴。
卫凛:“还要吗?”
玉罗点头说要。
卫凛便又倒了一杯,然后连带着玉瓷茶壶一并端了过来。
娇王妃拥着被子,莹润的脸颊泛着粉扑扑的红,她从被窝里伸出一条白莹莹的胳膊接过那茶盏,低头小口小口喝着。
茶水浸润过她饱满的红唇,流过咽喉,再慢慢吞入腹中。
王妃当是渴极了,又饮了一盏半才摇摇头说不喝了。
初为人夫的襄王爷忽然觉得自己喉咙也有些干涩起来,接过那剩了的半盏茶后,走到桌前,竟也鬼使神差地仰头饮尽了。
冰凉的茶水流过咽喉,似乎还带着王妃身上似有若无的甜香。
勾勾缠缠地扰得人心神不宁。
喝完后,卫凛才恍然发觉自己竟是喝了王妃剩下的茶水,顿时耳根一烫,脸皮有些发热,心虚似地赶忙丢开了那空茶盏。
昔日在皇子院所住,哪个兄弟不知道他们这位七哥(七弟)最是好洁,旁人碰过的用具那是半分不会沾染的,更别提旁人的吃过的东西、喝过的水。
若是叫他那些好兄弟知晓他今日竟是喝了别人喝剩的半盏茶,怕是要惊掉下巴了。
玉罗倒是没注意卫凛喝没喝水,自己喝饱茶后便又懒着身子躺下了。
只是身上有些黏糊糊的,躺得她有些难受,正犹豫着要不要爬起来去后头的盥室再洗个澡时,便见自己那俊夫君已经送完茶盏后往回走了。
他只穿了条裤子,精壮劲健的上身也带着点点汗水和抓‘痕,皆是方才某人在榻上努力耕‘耘的证明。
玉罗脸一红,还是觉得这种事怪羞人的。
明明他们还只是今日才见过面的生人,竟是因为有了一桩不得违背的婚事,便要去做那夫妻之间最为亲密的事,想想还真是奇怪。
不过做都做了,玉罗倒也不会有什么矫情之心,毕竟卫凛的相貌和身子她还是很满意的。
玉罗趴在床上,从被窝里伸着胳膊艰难地去捡那丢在地平上的寝衣,卫凛见状便迈步过来利落捡起那小兜递给了她。
艳红的诃子握在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掌上,看起来格外的突兀又十分的暧‘昧。
卫凛的脑海中莫名就浮现方才在榻上,他同样地用这只手去尽情揉’握了王妃这件小衣所包‘裹之处。
丰腴,柔软,滑腻,芳香。
实在不可多想。
一想到方才那几场情‘事,卫凛就控制不住耳根发热,心中发烫。
玉罗见自己的小衣被他这么拿着,一时也有些羞恼,伸手夺过便又像条泥鳅似的飞快钻进了被子里。
穿好她就去沐浴,身上实在黏糊糊的难受,玉罗是这么打算的。
可就在她刚要艰难地在被窝里将兜衣穿上时,被子的一角竟是被人一把掀开,下一瞬她的王爷夫君就钻了进来。
娇王妃那还未系好带子的小兜就这么被迅速剥‘落了。
取而代之的是新郎官的大手。
玉罗呜’咽了几声,被揉‘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还要去沐浴的……”
卫凛也有些急切:“待会一起,我抱你去。”
…
大红的蜡烛燃了大半截,夜已经深得不能再深了。
年轻的襄王爷没有食言,最后一场结束后,便打横抱着娇无力的王妃去了后头的盥室沐浴。
玉罗已经没有了半分力气,连胳膊都不想抬起,眼皮沉得睁不开,已然昏昏欲睡,泡到热水里后也只能由着卫凛替她洗。
玉罗想着,若是她的这位俊夫君还要做下去,她一定会不顾什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