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牙齿。
他看了看韩东几人的装束,问道:“押运的?这趟车装的啥金贵东西,这阵势?”
“老师傅,以后您就知道了!”韩东没有回答,转而问道,“老师傅,这附近还太平吧?”他想起昨夜那声异响,还是有些不放心。
老职工掏出烟袋,慢条斯理地卷着烟:“太平,比以前强多喽,刚解放那会儿,这山沟子里胡子多着呢,现在早剿干净了。”
“就是偶尔有些二流子,偷鸡摸狗的,或者想扒车省路费的,不成气候。”他点上烟,深吸一口,“你们这大家伙,一般没人敢动。”
韩东点点头,稍微安心了些,突然,他的目光被站台旁边一面斑驳的土墙吸引住了。
墙上用白灰刷着几条大字标语,除了常见的“安全生产”之类的,还有几条格外醒目。
“人人动手,消灭西害!”
“打死一只老鼠,等于消灭一个敌人!”
“麻雀糟蹋粮食,坚决消灭!”
标语旁边,还用粗糙的笔法画着老鼠、麻雀、苍蝇、蚊子的图案,上面打着大红叉。
除西害,韩东上辈子也听说过,后来有人说,三年灾害时期,就是因为当时打的麻雀太多了而引起的。
不过韩东觉得应该没有太大关系,主要还是自然灾害和其它的一些问题,麻雀打不打都没什么影响。
没一会,远处传来一声汽笛长鸣,对面那列货车己经驶入侧线停稳,站台另一头,运转车长挥动了信号旗。
“车要开了!”老职工赶紧掐灭烟头,对韩东说,“同志,路上小心!”
韩东和赵小虎也立刻返回车上,队员们迅速各就各位。
列车缓缓启动,逐渐加速,将小小的清水河站甩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