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陷我侄儿,不可听信他一面之言。”
刀疤脸急忙道:“我有证据!”
“陈家给的赏钱里,有一锭银子底下还刻着陈府内库的标记!”
“而且陈子俊佩戴的玉佩我记得清楚其型状,这些都可以证明我见过陈子俊。”
“另外,在我藏身的地方,还有陈家给我的书信,大人只需一查便知我说的是真的。”
陈渐安眼皮狂跳,没有想到陈子俊做事如此毛躁,竟会留下如此多证据。
现在形式急转而下,若在深究下去,变成陈家养匪,那么他也会被牵连进去,他眼中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挣扎和狠厉。
痛心疾首地开口“诸位大人,家门不幸,竟是出了这种孽障,因商业琐事心生怨毒,竟敢瞒着家族长辈,做出如此无法无天之事!简直是败坏门风,罪该万死!”
“渐安!”
陈渐鸿听到此话,抬头看向陈渐安,眼中有着焦急之色,不过陈渐安并不理会他,对着杨远一揖。
“杨大人!国法如山!尽管这孽障是我亲侄,但我陈渐安绝不敢徇私!”
“请大人依律严惩此獠,以正国法,以儆效尤!我陈家绝无二话,并愿代为赔偿苦主一切损失!”
陈子俊顿时瘫坐在地上,知道二叔是丢军保帅,要牺牲他来保全整个陈家。
杨远与刑部、都察院官员交换了一个眼神,所有证据都指向陈子俊,可以结案了。
“案犯陈子俊,心胸狭隘,屡次三番买凶刺杀秀才,罪证确凿,判收监候审,待上报刑部复核后严惩!”
“匪首张横及一众匪徒,持械杀人,罪大恶极,判斩监候,秋后处决!”
“管家钱福,为虎作伥,协助行凶,判流放三千里,罚没家产!”
“陈渐鸿教子不严,罚银三千两,补偿苦主李钰、方清!”
“退堂!”
刀疤脸一听还要杀他,立马喊了起来“大人,我全都招了啊!我这是戴罪立功啊!”
只是没有人理会他,很快被衙役拖了出去。
李钰看着这个结果,心中并无多少快意,虽然铲除了陈子俊这个直接凶手,但谁都明白,陈家没有伤筋动骨。
阮凝眸更是垂泪欲滴,也不知道她阮家的案子什么时候能平,陈家什么时候能遭到真正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