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约好晚上要问陆言数学题的夏楚楚,在教室和常去的地方找了一圈都没发现陆言的身影,给他发了好几条微信也石沉大海。
“奇怪了,陆言这家伙跑哪去了?电话也不接。”夏楚楚嘟着嘴,有些担心又有些不满地嘀咕着。
与此同时云海市城东一片待拆迁的区域。
这里大多已经搬空,残垣断壁在夜色中如同沉默的巨兽骨架。
东华路的一个废弃仓库里,却反常地亮着昏黄的临时照明灯。
仓库内,人影绰绰气氛压抑。
十多个穿着流里流气发型各异的青年或站或坐,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甩棍钢管和木质棒球棍,眼神不善。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壮汉,身高接近一米九,体重恐怕有二百五十斤开外,浑身肌肉虬结如同一个小型肉山。
他光着膀子,从脖颈到手臂,再到宽阔的后背,布满了青黑色的纹身,最醒目的是后背那一幅张牙舞爪气势汹汹的猛虎下山图,此人正是范振南口中几乎快跟奥特曼武力差不多的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