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了,是觉得枯燥,懈怠了吗?”
两人说着,已经走到了小卖部门口。
陆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准备付钱,一边回答道:“哪能啊,苏老师的教导我时刻记着呢,就是最近杂事有点多,等过两天忙完了,一定抽空去拜访他老人家,继续聆听教诲。”
小卖部的阿姨帮着他们把几十支各式各样的雪糕装进几个大塑料袋里。
陆言接过袋子,瞬间被那透袋而出的低温冻得缩了一下手,指尖传来刺骨的寒意。
就在这时苏灵秀忽然问了一个似乎困扰她些许的问题,语气带着点难得带着细微的困惑:“话说,你们为什么都叫我冰山女神、冰雪女神的?我给人的感觉很冷,很难接近吗?”
陆言正低头试图找一个不那么冰手的提袋姿势,闻言抬起头,恰好对上苏灵秀那双清澈中带着一丝探究的眼睛。
他看着眼前气质清冷站姿挺拔的少女,校服外套里是熨帖得一尘不染的白衬衫,领口扣得一丝不苟,整个人确实像一座精心雕琢的散发着淡淡寒气的冰雪雕塑。
掂量了一下手里沉甸甸、冰滋滋的雪糕袋子,感受着那实实在在的低温,又看了看苏灵秀,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回答道:
“我觉得,这形容挺贴切的。”
苏灵秀眨了眨眼,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只是伸手自然地分担了一个袋子:“走吧,再耽搁下去,雪糕真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