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想起沉烟今天看他的眼神——那种带着隐秘笑意的目光,仿佛能看透他所有不堪的幻想。
更糟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下午的到来。
钢笔在指间转了一圈,陆瑾年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他刚才根本没听清沉烟说了什么。
顾西洲要弹钢琴?
她要来学生会办公?
他完全被那个女人牵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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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暮色渐沉。陆瑾年站在学生会办公室的窗前,修长的手指轻叩窗框。
三天了。
自从那个荒诞的梦后,他的视线总会不受控制地追随着沉烟的身影。今早在走廊擦肩而过时,她发梢掠过的玫瑰香气让他瞬间绷紧了背脊。
钢笔在指间转了个漂亮的弧度,陆瑾年眯起眼睛。
——这种失控感,很陌生。
——也很令人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