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顾准抱得更紧。
顾准紧紧盯着沉烟的眼睛，眼中的情绪复杂难辨，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
“你就这么笃定，我们之间不会有感情？”顾准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质问的意味。
他的手轻轻抚上沉烟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眼角，那里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
沉烟被顾准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咬了咬下唇，倔强地说道：“这只是一场交易，我们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感情只会让事情变得复杂。”
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试图让顾准相信她的话。
顾准沉默了片刻，他的目光在沉烟的脸上来回游移，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最终，他叹了口气，松开了紧抱着沉烟的手。
“好，就按你说的。”顾准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但眼神中却依旧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落寞。
他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沉烟，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却久久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