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父,本就该下地狱,
不把这些腌臜事说出来,怎么清干净你的罪孽?不清净,如何容得下圣人魂魄?”
狐小黑被他吼得一哆嗦,也不敢再问,只能咬着牙,捧着那段冗长的“咒语”,一字一句地念起来。
他本就声音嘶哑,念到后来几乎成了破锣嗓,可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像是在赎罪。
白无常站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点头点评:
“嗯,这个贪官确实该骂。”“那个家伙我早看不顺眼了。”
狐小黑念得口干舌燥,胸口的血都快流干了,才总算念完最后一个字。
他头晕眼花地抬头,等着白无常下一步指示。
“很好。”白无常满意点头,
“现在闭上眼睛,我们要施法了。记住,无论听到什么、感觉到什么,
都不能睁眼,否则前功尽弃,你爹可就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