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呈安如此评价自己,他十分不服气。
“枉为读书人?梅大人您这就有失偏颇了!这只是手段罢了!”
“您还能坐在这里对我义正言辞,纯粹是因为我输了,您赢了!”
“要我是胜利者,您那个位置该是我坐,您估计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胜者王侯败者寇!灾民!他们只是你我向上爬的阶梯罢了!”
“我涨粮价利用他们制造混乱,目的是让你给我腾位置!”
“你救灾安置灾民,不也是为了保住屁股下没椅子?不是为了赈灾功劳带来的晋身之资?”
“大家都是明白人,心里都明白没人在乎灾民,没人真心为民……”
张獒咧嘴讥笑着看向梅呈安,眼睛微微眯起,仿佛他已经看穿了梅呈安的伪装,虚伪。
而梅呈安根本不在乎他的目光,更没想跟他争辩。
同这种人争辩没有意义,他们只会固执的认定自己正确。
眼里只剩下成者王侯败者寇,自己输了阶下囚,但要是赢了能做府尹。
人已经被权力迷了眼……
“可悲!可叹!”
“我大虞养士百年,竟养出了如此士人!”
“毫无德行!毫无廉耻!毫无仁心!毫无责任!”
王安石被张獒气的咬牙切齿,下令让差役把人压下去,“我大虞对官员考核,已经不适用于晋升,也要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