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蓝袍青年叹道:“有信心是好事,但那《先天大五行道经》
唉,非是常人所能企及。
自神碑立于此地,悠悠纪元,能得其认可者,屈指可数,最近一位成功参悟皮毛的,还是数千万年前的文祖仓颉前辈。
此子虽不凡,但想获取这终极传承难,难如上青天!”
小女孩也跟着叹了口气:“是呀,那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嘛。”
人群中,姬凡和姚定兴等人将周围的议论听在耳中,相视一笑,笑容中充满了幸灾乐祸。
姬凡故意提高音量,对姚定兴说:“姚兄,看来这大禹峰的‘小师叔祖’,很受‘欢迎’嘛!”
姚定兴阴恻恻一笑:“可不是嘛,年少成名,辈分又高,难免心气也高。就不知道,待会儿在神碑前碰了壁,这心气还剩下几分?”
他们巴不得江蓬出个大丑,好打压大禹峰的气焰。
更多人是纯粹的看客心态,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将江蓬当成了枯燥修炼生活中的一味调剂品,准备看一场“天才陨落”或“狂人现形的好戏。
本是远去的夏如烟,其实没走,一首藏在暗处。
夏如烟听着西周毫不避讳的嘲讽、质疑和议论,绝美的脸颊上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得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
然而,处于舆论漩涡中心的江蓬,却对这一切充耳不闻。
于他而言,不过是蝼蚁的嗡鸣,根本无法动摇其半分道心。
他的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那座碑,以及碑中蕴含的无上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