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语气却残忍得像在宣告一个既定的死刑。
“朕的太子,和朕为他选的刀,不能只在宫里看书。”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看着窗外那轮冰冷的月亮。
“他们要亲眼去看,朕的江山是怎么一寸寸打下来的。要亲手去摸,那些路是怎么一里里铺出去的。更要亲自去闻,那些想把这一切都毁掉的敌人,身上是什么腐臭味。”
“只有这样,他们将来才能坐稳这江山。谁都不能拦着,包括你。”
与此同时,一匹快马冲进北狄王庭。
呼延的密信,被送到北狄王手中。信里,写尽了金銮殿上的一切。
北狄王看完信,浑身冷汗,将信递给亲信,让他送到王庭最深处的天牢。
牢里,一个头发乱得像鸟窝的囚犯,靠着墙,听完了信使的转述。
他很久没动静,就在信使以为他已经死了的时候,一阵低笑从他喉咙里挤出来。
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不管不顾的狂笑,在狭小的牢房里冲撞。
“咳哈哈哈哈哈哈”
被废的国师沈决,笑着咳出了血。他随手抹掉嘴角的血,一双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吓人,望向南方。
“通商?经济殖民?有点意思”
“好戏,这才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