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特务再狡猾,也躲不过这些细节,纸包不住火。”
这时,林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急促的脚步声。
“陈部长!施尔昌去37号院蹲守,被人摸了后腰!”
陈宇猛地起身,青砖地面的凉意透过鞋底传来。
“人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万幸反应快,就擦破点皮。”林悦递过个纸团,“对方掉的,沾着机油,还有股硫磺味。”
王秀兰捏起纸团凑近闻了闻,脸色微变。
“是制作炸弹的原料味,他们真的在准备搞破坏!”
老张也跟着进来,棉帽上沾着槐树叶:“37号院的墙头有铁丝网,还架着望远镜,肯定有问题。”
陈宇走到地图前,红笔在受禄街37号画了个圈。
“授勋仪式倒计时48小时,我们必须在天亮前摸清里面的情况。”
他看向王秀兰:“档案里还有没有其他线索?比如秘书的同伙?”
王秀兰快速翻着卷宗,指尖停在一页纸上。
“这里有份注销的电话记录,当年秘书常给一个叫‘老鸹’的人打电话。”
“老鸹是特务的代号!”老张一拍大腿,“我听老街坊说,37号院总有人学乌鸦叫。”
林悦立刻提笔记录:“我这就查当年的电话簿,找‘老鸹’的真实身份。”
密电室的滴答声又响起来,和胡同里的吆喝声交织。
“硬面饽饽——磨剪子戗菜刀——”
陈宇眼神锐利如刀:“老张,你带几个老街坊,以修东西为幌子,去37号院附近打探。”
“林悦,联系技术科,准备连夜破译可能的密电。”
“秀兰,继续深挖假死档案,看看医院还有没有其他猫腻。”
三人齐声应下,转身往外走,棉鞋踩在地面沙沙作响。
王秀兰刚翻开医院的存档,突然“呀”了一声。
“陈部长,你看这个!”她指着一张病历,“秘书的‘死亡’日期,和洋行注销的日期是同一天!”
陈宇凑近一看,眉头拧得更紧:“这不是巧合,是早就计划好的潜伏。”
他忽然想起什么,翻出受禄街的产权档案。
“37号院的原主人,是个德国洋行老板,1948年突然回国了。”
王秀兰眼睛一亮:“会不会是特务买通了洋行老板,接手了这个院子?”
“很有可能。”陈宇指尖敲着档案,“民国的洋行档案,很多都有猫腻,注销手续往往是假的。”
这时,窗外传来鸽哨声,王秀兰忽然起身。
“我去趟档案馆,查当年的火化记录,说不定能找到尸体替换的证据。”
陈宇点头:“注意安全,让小李跟你一起去,互相有个照应。”
王秀兰揣着档案袋出门,胡同里的风裹着雪沫子打在脸上。
档案馆的灯光昏黄,小李帮着翻找1947年的火化登记。
“找到了!”小李抽出一张纸,“这里写着‘无名男尸,肺结核死亡’,和秘书的死亡证明编号一样!”
王秀兰凑近一看,登记人的签名,和医院主治医生的签名笔迹不同。
“这就是证据!他们用无名男尸替换了秘书!”
她刚把档案收好,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小李立刻握紧了腰间的枪。
“别紧张,是老张的人。”王秀兰认出了那顶熟悉的棉帽。
老张带来个坏消息,脸色凝重:“37号院的灯全灭了,好像有人要转移。”
王秀兰心头一紧,立刻往密电室赶,雪沫子沾白了她的发梢。
陈宇正对着地图沉思,见她进来,立刻起身。
“有发现?”
“秘书是假死!”王秀兰把火化记录拍在桌上,“用无名男尸顶包,医院和殡仪馆都被买通了!”
林悦刚好进来,手里拿着破译的密电:“陈部长,截获一条密电,‘鹰已归巢,静待授勋’。”
“鹰就是刘志远!”陈宇语气肯定,指节叩着地图,“他就是当年的秘书,假死潜伏到现在。”
老张搓着手:“那现在怎么办?直接冲进去?”
“不行,里面可能有炸弹。”陈宇摇头,“得先摸清里面的布局。”
王秀兰忽然想起什么,翻出洋行的旧图纸。
“这是37号院的平面图,有个地下室,应该是他们的据点。”
林悦凑过来一看:“地下室有两个出口,一个通后巷,一个通胡同口。”
陈宇眼神一凛:“施尔昌还在外面蹲守吗?让他盯着后巷的出口。”
“已经联系过了。”林悦点头,“他说后巷有辆无牌照的道奇车,引擎一直没关。”
王秀兰心头一沉:“就是当年转移秘书的那辆车,他们要跑!”
陈宇立刻抓起电话:“通知行动科,包围受禄街37号,只围不攻,等天亮再行动!”
挂了电话,他看向桌上的假死档案,指尖划过“刘志远”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