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回顾:陈宇攥着约翰的银杆钢笔、施尔昌揣着2地雷引信残片(鸭绿江渡口拆的),6月18日清晨赶天津港。
渤海风裹着鱼腥味扑脸,码头货箱堆得像堵死的墙,赵刚(天津公安副局长,八一式别在腰后)早等在“威尔逊号”梯旁,手里捏着张皱巴巴的船员名单。
“船长叫汤姆,美军退役的,昨儿半夜卸过‘冰砖’,工人说邪门得很。”)
“查货?”汤姆倚在驾驶舱门,蓝眼扫过陈宇的公安证,手指无意识摸了摸腰间的铜哨(特务联络用),“俺们是运冷冻牛肉的,没违禁品。”
赵刚上前一步,手按在枪托上,天津话裹着狠劲:“甭跟他废话!昨儿卸的冰砖,搬货的老王说,砸着硬得像铁,你给解释解释?”
汤姆嘴角抽了下,突然笑:“海水冻的冰,自然硬。要不,你们去冷藏舱看?”
陈宇往船舱走,鞋底蹭过甲板的鱼腥味,眼尾突然发紧——冷藏舱门把手上,沾着点绿豆大的绿渣(美式口香糖残片,和沈阳科研所的同款)。
他伸手推舱门,指尖刚碰到内壁的不锈钢金属箱(藏在牛肉堆后),脑子“嗡”的一声(闪回触发)——
碎片裹着冷雾:汤姆蹲在舱里,把卷成筒的图纸往金属箱塞,左手抓着渔竿(竿尖露着红绳结),骂“台湾那边催得紧,钥匙藏好别被查”的红针指在-15c,却没看清渔竿放哪。
“赵刚,去船长室找钥匙,金属箱得用钥匙开。”陈宇盯着金属箱的铜锁(和沈阳科研所的同型号),“注意汤姆刚才摸过的东西,尤其是带红绳的。”
赵刚踹开船长室门,里头飘着咖啡味(美式的,甜得发腻)。
他翻遍抽屉没见钥匙,刚要喊,门“咔嗒”一声被从外锁死——汤姆的笑声从门缝传进来:“慢慢找!,你们的人,活不过20分钟!”
陈宇冲到冷藏舱门口,门把手已经冻得粘手——施尔昌刚爬进去拖金属箱,舱门就自动合上,里头传来他闷哼:“陈…陈组长…门…锁死了…手…冻得动不了…”
透过舱门上的小玻璃,能看见施尔昌的手泛着青紫色,指尖捏着金属箱的把手,却连抬都抬不动(之前拆地雷的手劲,全被冻僵)。
“汤姆!开门!”陈宇砸着舱门,声音哑得像被海风刮过,“你把渔竿藏哪了?刚才闪回里,你摸过渔竿!”
汤姆的脸贴在门缝上,蓝眼眯成缝:“猜对了一半…但你们找不到。”
“渔竿!船长室肯定有渔竿!”陈宇往船长室跑,赵刚正用枪托砸,“汤姆是渔民出身,船上必带渔竿,而且竿尖有红绳结!”
“哐当”一声,门锁被砸开。赵刚冲进去,扫见墙角立着根海竿——竿尖果然系着红绳结,竿身是空心的(之前没注意,以为是实心竿)。
他攥着渔竿往地上磕,“当啷”一声,银亮的钥匙掉出来(沾着竿里的木屑):“找到了!陈宇,钥匙在这!”
“同志!等等!”码头方向突然传来喊声——老王扛着扳手跑过来,袖口磨破,脸涨得通红,“汤姆让俺把冰砖搬去仓库,说‘等船开了再处理’,俺刚才砸开一块,里头裹着塑料膜,根本不是冰!”
陈宇眼睛亮了:“老王,带我们去仓库!冰砖里的东西,可能比金属箱的更重要!”
仓库在码头西侧,10块冰砖堆得像小山,表面结着白霜。老王举起扳手,“哐”地砸在最上面的冰砖上——冰碴子溅得满脸,里头果然裹着层透明塑料膜,膜里是卷成筒的纸(比金属箱的粗一圈)。
陈宇蹲下来,指尖捏着塑料膜,慢慢展开纸——是完整的核原料图纸,右下角盖着“台湾保密局”的红印,旁边还附了张纸条:“汤姆:图纸分两份,冰砖藏真的,金属箱放假的,引开公安注意力。”
“好你个两面派!”赵刚拽过汤姆的衣领,枪托顶在他腰上,“拿美军工资,替台湾办事,你倒会两头捞好处!”
汤姆脸白了,突然挣扎:“俺只是拿钱办事!台湾那边说,只要把图纸运去台湾,就给俺5000美元!俺没真想害你们的人!”
施尔昌被救出来时,手还在抖,却攥着金属箱里的假图纸(纸角沾着冰):“这假图纸…和沈阳科研所丢的…缺的步骤一样…故意引咱们往错路走。”
老王凑过来看汤姆,突然攥紧拳头,指节发白:“就是他!去年俺举报走私,被他的人打断了 ribs(肋骨),他还说‘再多嘴就扔海里’!”
陈宇掏出兜里的银杆钢笔(约翰的那支),往汤姆面前递:“认识这支笔吗?约翰用它戳过赵建国孙子的玩具,你船上的钢笔,应该和这个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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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的眼突然直了——赵刚从他上衣兜掏出支钢笔,刻的“a”和约翰的笔一模一样,笔帽内侧都有个小凹痕。
“这…这是美军发的笔…船上人都有…”汤姆还想狡辩,施尔昌把2地雷引信递过来:“鸭绿江渡口的地雷,引信和你船上冰砖里的图纸夹的引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