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绊索,就等他们钻!”
雪下得正紧,东粮库的麻袋堆上积了薄薄一层白。刘勇蹲在堆后,指节冻得发紫,耳朵贴在麻袋上听动静——“沙沙”声从后墙传来,是特务踩雪的声音。
“来了。”他压低声音,给大刘使了个眼色。5个特务扛着炸药,猫着腰走进来,领头的正是之前粮库的搬运工(潜伏组漏网的)。
“快!炸药放中央的麻袋堆上,3分钟后炸!”领头的压低声音,刚要放炸药——“哗啦!”大刘突然拉响绊索,捕兽夹“咔嚓”夹住一个特务的脚踝。
“有埋伏!跑!”领头的喊着要冲,刘勇突然站起来,晋造步枪对准他:“别动!再动就开枪!”
特务们慌了,有的往通风口钻,有的往大门跑——通风口的小梅拽动绳子,又一个捕兽夹夹住特务的腿;大门的干警们冲进来,手铐“咔嚓”锁死两个特务的手腕。
“别开枪!俺招!”领头的特务跪在雪地里,脸白得像纸,“老鬼让我们来的!他说炸了东粮库,石家庄的军粮就没了,你们就顾不上北平的阿梅了!”
陈宇从麻袋堆后走出来,雪落在他的护心镜上:“老鬼早把你们卖了。他知道东粮库是假粮仓,故意让你们来送死,好拖延我们去北平的时间。”
领头的愣住了:“不可能!老鬼说……”
“说阿梅在他手里?”陈宇冷笑,“他要是真在乎你们,就不会让你们带这么劣质的炸药——这炸药炸不响,只会烧。” 他踢了踢地上的炸药包,引线早被刘勇掐断了。
闪现突然触发(第二次,扶桌晃了晃):北平六国饭店的地下室,老鬼正和马汉三说话:“那5个蠢货就是诱饵,等陈宇去抓阿梅,就炸了他。”
“陈宇!你没事吧?”林悦跑过来,递过热水,指尖碰到他发烫的耳尖,赶紧缩回,“是不是又闪现了?看到啥了?”
“老鬼的圈套在北平,这5个是弃子。”陈宇抹掉额头的汗,“带回去审,让他说出老鬼的接人时间和地点。”
“说!老鬼啥时候来石家庄接你们?”赵刚攥着手铐铁链,链声在预审室里回荡,嗓门震得木桌晃,“别跟俺装死,再不说就把你关粮库冻着!”
领头的特务抖得像筛糠,裤脚还沾着东粮库的雪:“我说……我说!老鬼下周会来石家庄,在火车站接我们,具体时间没说,只说‘看到戴黑礼帽、拎棕色皮箱的就是他’。”
陈宇蹲在他面前,指尖戳着桌上的假布防图:“老鬼和马汉三啥关系?马汉三在北平的据点在哪?”
“马汉三是老鬼的靠山!”特务咽了口唾沫,“马汉三的据点在北平前门外客栈,还有六国饭店的地下室,里面埋了好多炸药……”
“小李,查!”陈宇喊,“把北平前门外客栈和六国饭店的资料找来,对比石家庄潜伏组的档案!”
小李抱着档案册跑进来,蹲在雪地里翻页,袖口擦着洇湿的册角:“陈局,找到了!1948年9月,孙警长去北平,就是住在前门外客栈!”
“带他来。”陈宇对着门外喊,两个干警押着领头的特务走进来,他指了指电台,“按我说的发:‘已炸东粮库,共军没察觉,速来石家庄火车站接,12月20日上午10点,戴黑礼帽拎棕色皮箱。’”
特务犹豫着不动:“老鬼会识破的……他知道炸药是假的。”
王秀兰突然调开电台,里面传来老鬼的声音:“怎么还没消息?是不是出事了?再没信,就把阿梅扔粮库炸了!”
陈宇按住特务的肩,指节因用力泛白:“现在发,就能抓捕阿梅;不发,她现在就死,她是马汉三的情人之一手里有关键证据。”
特务咬了咬牙,坐在电台前开始发报。王秀兰盯着电码,指尖在纸上飞快记录:“陈局,发出去了,老鬼回电‘知道了,20日准时到’。”
陈宇冷笑一声:“好,就等他来钻圈套。
刘勇,你带20名干警去火车站设伏,大刘和小梅扮成旅客,小李扮成挑夫,盯戴黑礼帽的。”
石家庄火车站的钟楼“咚咚”响,雪落在广场的石砖上融成水洼。刘勇蹲在小吃摊旁,晋造步枪藏在麻袋后:“大刘,你守进站口,见黑礼帽就给信号——摸耳朵就是发现目标。”
大刘攥着步枪背带,耳尖冻红:“放心刘队!俺眼神好,50米外就能看清帽子颜色!”
小梅扮成卖红薯的姑娘,红薯筐里藏着捕兽夹:“刘队,要是老鬼带了人咋办?”
“别怕。”刘勇递她一把匕首,“施尔昌带5人守出站口,赵刚带治安科在广场外围,他跑不了。”
林悦扮成旅客,挎着竹篮走过,给刘勇递了个眼色——竹篮里的提货单边缘多画了一道,意思是“西粮库一切正常,没特务动静”。刘勇点头回应,指尖摸了摸耳朵,示意“收到”。
“陈局,老周说西粮库的老乡又来报信,说看到黑褂子在附近转。”小李跑进来,手里攥着登记本,“俺查了,是潜伏组漏网的后勤员疤脸!”
陈宇刚要起身,眼前突然一花——闪现炸开(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