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回顾：陈宇在老洋行户籍册揪出重复地址，林悦救逃难孩童耽误情报交接，赵刚带队封锁货场外围，刘勇获鹿扫雷归来——1948年11月25日，石家庄飘起当年第一场雪，肃特决战终打响！）
“哗啦！”陈宇将第三摞户籍册摔在桌上，指节因用力攥着册角泛白，枪茧蹭过“老洋行3号”的墨迹时突然顿住。
窗外雪粒打在铁窗上“噼啪”响，他指尖沾着融化的雪水捻纸页——突然眼前一花，15秒的闪现在脑海炸开：
地下室密道里，李三正用铁丝捆电台，张老四往墙缝塞密写纸，纸上“西柏坡”三字刺得眼疼！
“咳——”陈宇猛地按住额头，鼻血滴在户籍册上，晕开暗红的花。
赵刚踹门进来，铁链在掌心磨出响：“咋回事？老周说你在这蹲了俩小时！”
“赵刚！”陈宇抹掉鼻血，抓起册页拍在桌上，“老洋行地下室有密道，‘内悉小组’要往北平发西柏坡情报！”
“都给我猫着！”赵刚蹲在墙根，手指划着地下室通风口，雪花落在他通红的耳尖。街面巡逻岗的大刘突然拽他胳膊：“赵科长，馄饨摊那老头不对劲！”
众人转头——穿黑褂的“刘婆”正低头搅馄饨，眼角却偷瞄老洋行大门，正是敌特眼线的特征！
“抓活的！”林悦突然从雪堆后站起，指尖攥着提货单（情报科暗号载体），刚要冲过去，却被陈宇一把拉住：“别冲动，她身上有信号弹！”
话音未落，“刘婆”突然掀翻馄饨摊，瓷碗摔在冻土上“哐当”响，手往棉袄里摸——“砰！”刘勇的晋造步枪先响了，子弹擦着她手腕飞过，积雪溅起半人高。
“抓！”赵刚猛扑上去，手铐“咔嚓”锁死她手腕，林悦趁机踹开馄饨摊下的木箱——里面藏着半截密写药水，和档案室的墨迹一模一样！
“火把举高点！”陈宇举着枪走在最前，密道里霉味混着汗味，蛛网挂在脸前。
突然前方传来“沙沙”响，施尔福拽住施尔昌的袖子：“哥，有动静！”
林悦摸出火柴划亮，光柱扫过墙角——张老四正手抖着往电台里塞电池，见人立刻抄起铁棍：“共军别过来！这手雷一炸，你们谁都活不了！”
“放下！”陈宇往前迈一步，突然头晕目眩（第二次闪现）——张老四后腰藏着 手雷，引信露在外面！
“小心手雷！”陈宇扑过去撞开林悦，铁棍结结实实地砸在他背上。林悦爬起来掏出手枪，“砰”的一声，子弹正中张老四手腕，铁棍“当啷”落地。
赵刚冲上来踩住张老四的脸：“说！李三去哪了？‘内悉小组’还有多少人？”
“呸！”张老四吐出血沫，“北平马上就……”话没说完，刘勇突然踹开里间门：“陈局！李三想从密道后口跑，被俺堵着了！”
雪越下越大，槐树枝桠上积了薄薄一层白。林悦蹲在石桌旁，用绷带缠陈宇的后背，指尖忍不住发颤：“刚在密道里，你疯了？”
“你没事就好。”陈宇笑了，摸出兜里的钢笔（林悦送的那支），笔帽上的“保家卫国”被雪水浸得发亮，“上次正定你替我挡刀，这次换我。”
林悦突然攥紧钢笔，耳尖通红却抬眼瞪他：“谁要你换？解放北平还得你带队，少逞能！”
“知道了，林科长。”陈宇抓住她的手，掌心的枪茧蹭过她的指尖，“这支笔先当定情信物，等北平解放，我用缴获的特务金笔给你换。”
“说话算话？”林悦咬着唇笑。
“算话。”陈宇刚说完，小李抱着电台跑进来，雪粒粘在他头发上：“陈局！破译了！李三供出北平有‘休眠特务’，代号‘0409’，藏在六国饭店！”
“全体都有！”陈宇站在雪地里，后背的绷带渗出血迹，却挺直了腰杆。赵刚、林悦、刘勇带着两百多公安干警站成方阵，晋造步枪在雪光下泛着冷光。
“‘乌鸦组’覆灭！‘内悉小组’全歼！”陈宇的声音震得积雪从房檐滑落，“但北平还有特务等着我们！三天后，随三纵队开拔！”
“开拔！开拔！”干警们的吼声盖过风雪，林建军披着大衣走过来，拍了拍陈宇的肩膀：“小子，石家庄的仗打赢了，北平的硬仗，咱爷俩一起扛！”
林悦走到陈宇身边，将那支钢笔别在他胸前：“陈局长，北平见。”
“北平见，林科长。”陈宇看着她眼里的光，突然敬了个标准的公安礼——雪落在两人肩头，仿佛为这场烽火里的约定，盖上了最沉的印章。
获鹿郊外的土坯房里，李默（“内悉小组”漏网头目）正对着电台发报，雪花从破窗缝钻进来，落在他渗血的手腕上。
“嘀嘀嗒嗒——”电报发往北平：“石家庄肃特队将赴平，‘休眠者’速备‘迎接礼’，目标：入城仪式……”
他刚要撕毁电报底稿，门突然被踹开，施尔昌举着枪冲进来：“休眠者！你跑不了了！”
休眠者却突然笑了，将底稿塞进口里嚼碎：“陈宇、林悦……北平的棺材，我替你们备好了！”说完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