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回顾:上章正定军粮护送粉碎下毒阴谋,特务招供“乌鸦”组头头“老鸦”将发密电。
2月15日的凌晨,皋平边区公安局密电科的电台“滴滴”响了一夜,王秀兰的眼睛熬得通红,指尖捏着密电本——破译纸上的“月牙”二字,像道疤,刻在乱码里。
密电科的铁炉烧着煤,火苗“呼呼”舔着炉壁,煤烟味混着墨水味飘。
王秀兰戴着老花镜,指尖捏着放大镜扫密电码,电台“滴滴”声里,突然掺进“嘎嘎”的干扰声——像老鸦叫,刺耳得很。
“小苏,调频率!”王秀兰喊着,手抖着倒碘酒,纸页洇出蓝色字迹,“‘3月5日进攻正定’…不对,这是假的!后面还有乱码!”
小苏蹲在电台旁,手拧着旋钮,干扰声“嘎嘎”更响:“王姐,干扰太强了!‘老鸦’肯定在发第二段!”
突然,电台“嘀嗒”跳了两下,译出一行字:“内鬼已在密电科,真日期在第三段!”
王秀兰的脸“唰”地白了,攥着密电本后退:“内鬼…在咱们科?”
门“吱呀”开了,陈宇和林悦冲进来,陈宇的怀表“滴答”响:“秀兰,怎么样?‘老鸦’的密电——”
话没说完,小苏突然摸出枪,“咔嗒”上膛,对准王秀兰:“别过来!俺是‘老鸦’的人!内鬼就是俺!”
他的手发抖,声音却狠:“乌鸦组长说,除掉陈宇太难,先打掉他的左膀右臂——王秀兰,你译密电的本事,今天该到头了!”
“放下枪!”陈宇摸向腰间的枪,护心镜别在胸前,铜面反光晃得小苏眯眼。
林悦突然扑过去,撞向小苏的胳膊,枪“砰”地打在天花板上,木屑“簌簌”掉。
“抓他!”陈宇冲上去,膝盖顶住小苏的后背,手铐“咔嗒”锁上——小苏挣扎着喊:“没用!邱组长已经拿到布防图了!‘老鸦’就是杜葆田,他根本没炸死,在皋平藏着!”
陈宇的指尖碰了碰密电本上的“布防图”三字——闪显突然触发(第三次闪显,鼻子流血)!
画面里,邱组长(敌工部副组长)趴在桌上画城墙布防,公安证件的角露出来,“治安科”字样和老周的证件一样。
他左手压在证件上,虎口有道月牙疤,正对着杜葆田递来的玉佩碎片笑:“罗军长的赏钱,少不了咱们的!”
“唔——”陈宇捂着脸,鼻血滴在密电本上,染红了“月牙”二字。
林悦赶紧掏出手绢,踮脚帮他擦鼻血,指尖不小心碰了碰他的手——两人同时顿了顿,她的耳尖泛红,声音发颤:“别硬撑,闪显三次了,你流鼻血了…”
陈宇攥着她的手,笑着说:“没事,查到内鬼了——邱组长,左手虎口月牙疤,保定人!”
王秀兰捡起密电本,指尖“沙沙”译第三段密电,电台“滴滴”声里,终于跳出真日期:“2月25日!‘老鸦’要在2月25日进攻正定!”
小苏瘫在地上,哭着喊:“俺招!邱组长让俺盯着密电科,译出真日期就给他报信…他抽屉里藏着杜葆田送的玉佩碎片,和陈副局长的半块一样!”
晋察冀军区司令部的木桌摆着正定地图,张天明司令员(对应聂帅)敲着桌子,声音沉:“‘乌鸦’组是国民党第3军残余,罗历戎的人,25万人,配美制步枪和迫击炮和一个重炮营,4门美式125毫米榴弹炮,分两路来——左路新乐-正定平汉线,右路藁城-正定大道,想打通平汉线!”
郑维山(第3纵队司令)攥着地图,指节泛白:“俺带3纵队去栾城、赵县,2月20日前隐蔽集结,切断他们的公路铁路,等他们攻到正定城下,就从侧翼包抄!”
曾思玉(第4纵队司令)敲着桌子,粗喘着说:“俺的4纵队守正定!把明碉改成暗堡,挖3米深的反坦克壕,布鹿砦地雷,每公里3个游动火力点——让他们拿到的旧布防图,变成废纸!”
周彪(冀中军区副司令)站起来,声音亮:“俺调独立第7、8旅,袭扰新乐火车站的粮弹仓库,牵制藁城的保安第2团!再动员5县民兵,坚壁清野,转移粮食,炸水源井——不让敌军拿一粒粮,喝一口水!”
刘杰(军区保卫部部长)推了推眼镜:“成立联合肃特小组,俺任组长,陈宇任副组长,3天内抓邱组长和杜葆田!新布防图仅限纵队级以上接触,双人护送,当面签收!”
陈宇站在角落,摸了摸怀表——护心镜和半块玉佩在表盖里叠着,他的声音坚定:“保证抓到内鬼,不让布防图再泄露!”
小李蹲在档案库的地上,翻着治安科的档案,纸页“哗啦”响:“陈副局长,小张借布防图副本,没书面审批,‘治安科来人’也没登记——他说那人穿的制服袖口有磨损,说话带保定口音,递证件时左手压着,虎口有月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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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兰递过邱组长的档案,照片旁写着“左手虎口月牙形疤,保定清苑人”:“俺对比了老周的证件,邱组长的‘治安科’证件样式,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