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回顾:上章烈士陵园揪出潜伏管理员,“磐石”余党借悼念搞破坏的阴谋破产。
陈宇攥着那支刻“平”字的钢笔,把目光锁在旧警局档案库——伪副局长的勤务日志里,藏着“乌鸦”与“兵工厂”的暗线,像根毒刺,扎在石家庄的安稳里。
档案库漏雨,“滴答”声砸在积灰的木柜上。
陈宇蹲在档案堆里,指尖沾唾液捻过1946年的勤务日志。
纸页泛着霉味,封面烫金的“伪警局副局长”字样已褪色。
他的枪茧蹭过封面内侧时顿住——不规则的凸起硌着手心。
“不对劲。”陈宇皱眉,指尖抠住木缝轻轻一撬。
“啪”的一声,半张泛黄密信落在掌心,纸页脆得像枯叶。
“乌鸦……正月十五……兵工厂……”他念着清晰的字,太阳穴突突跳。
闪显突然触发!
特务戴着黑手套,在油灯下拼信,“石家庄兵工厂”的木质门牌泛着冷光,桌角摆着烙乌鸦纹的铁印——画面碎成光点,陈宇扶着木柜,额头冒冷汗。
指尖传来刺痛,他低头看,掌心被木刺扎出小血珠,血“嗒”地滴在密信上。
“小心点!”林悦快步凑过来,从口袋摸出叠得整齐的手帕,“这老木头边角比刀片还尖。”
她拉过他的手时,两人都顿了半秒。
林悦低头帮他止血,鬓角碎发垂在脸颊,耳尖泛红:“我去调情报科档案,旧局长肯定藏着另一半信。”
林悦抱着档案夹跑回来,额角沾着细汗,呼吸发喘:“不是潜逃正定!”
她把档案摊在桌上,纸页“哗啦”响:“这老东西早被监控了,现在藏在县城‘福顺客栈’302房!”
陈宇摸出怀表,指针指向七点三十五分:“来得及!”
他抓起对讲机,声音吼得木柜晃:“赵刚!带保卫科包围福顺客栈,别让他烧信!”
赵刚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混着铁链响:“放心!三分钟到!”
客栈的青石板路沾着晨露,“福顺客栈”的木牌“吱呀”晃。
赵刚攥着手铐铁链,链声混着粗喘:“都守住门口,我踹门!”
他抬脚踹向302房的门,“哐当”一声,门板撞在墙上。
伪副局长正攥着半张纸往炭盆里塞,火星“簌簌”溅。
“住手!”赵刚飞扑过去,膝盖顶住他的后背,手死死按住他的腕子。
伪副局长拼命挣扎,指甲抠着地面:“放开我!烧了它!”
小王和刘勇冲进来,按住他的胳膊,手铐“咔嗒”锁上。
赵刚检查炭盆,只剩带乌鸦印记的纸灰,飘着焦味。
“科长!你看这个!”小王从桌上拿起青瓷杯,杯底印着乌鸦纹,和密信标记分毫不差。
刘勇撬开床底地砖,掏出张地形图:“石家庄兵工厂的!红圈是爆破点!”
伪副局长被押在铁椅上,头发凌乱,却梗着脖子,嘴闭得像封死的门。
林悦把密信和地形图拍在桌上,声音冷硬:“说!‘乌鸦’是谁?‘鸦巢’在哪?”
伪副局长突然抬头,盯着陈宇手腕上的旧疤——那是当年躲鬼子追杀时留下的伤。
他突然怪笑,声音刺耳:“你们找不全的……”
“另一半信在‘鸦巢’手里,磐石你们永远找不到!想找到?做梦!”
林悦刚要追问,陈宇突然拽了拽她的胳膊,递来个眼神。
走出审讯室,林悦小声问:“怎么了?他肯定知道更多!”
陈宇摸了摸手腕的疤:“他盯着我的疤时,眼里不是恨,是恐惧——他怕的不是咱们,是‘鸦巢’的人。”
办公室只剩台灯亮着,暖光裹着糯米粥的香气。
陈宇把热好的粥推到林悦面前:“你胃不好,别总啃干馒头。”
林悦拿起粥碗,见他正对着地形图上的乌鸦标记出神:“白天你拽我,是想起闪回里的事了?”
陈宇点头,指尖点在乌鸦翅膀处:“闪回里的特务,手里攥着块青玉佩,纹路和标记一样。”
林悦突然从口袋摸出个小锦盒,打开时“咔嗒”响:“这是早上从他领口搜的。”
半块青玉佩躺在里面,纹路正好能和标记对上,玉面泛着冷光。
“说不定……另一半信和玉佩主人有关,”林悦抬头,台灯的光落在她眼里,亮闪闪的。
陈宇突然别开脸,把自己的保温杯递过去:“粥凉得快,用这个装,保温。”
林悦接过杯子,指尖碰到他的手,暖得发烫——她忽然笑了,脸暇泛红,低头喝粥。
小王跑进来,手里攥着张揉皱的纸条:“陈科长!从伪副局长口袋里搜出来的,刚才整理物证才发现!”
陈宇展开纸条,“正月十三,老地方见玉佩人”几个字歪歪扭扭。
他的指尖蹭过“老地方”,突然顿住——这笔迹,和闪回里特务拼信的字迹,一模一样!
林悦凑过来,突然指着地形图的角落:“你看!这里有个十字!”
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