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猫贪余温>其他类型>烽火神忆破敌> 第5章 金丝眼镜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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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金丝眼镜的真面目(1 / 2)

精彩回顾:上一章,陈宇等人在粮仓爆炸案后掌握了白敬之与特高课残余勾结的线索,顺藤摸瓜展开进一步调查。

1945 年 10 月 8 日,张家口火车站人来人往,一片繁忙景象。

陈宇带着林悦、小李乔装成贩运棉花的商人,混在人群之中。

他们按照小李之前套出的线索,守在火车站附近的咖啡馆里。

咖啡馆内,人们低声交谈,咖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陈宇拽了拽蓝布褂子的领口,这身贩运棉花的行头是林悦挑的,粗布磨得脖子发痒——和1943年潜伏敌营时穿的一模一样。

“陈哥,咖啡馆在进站口左手边,”小李拎着个棉花样的麻袋,里面塞着把驳壳枪,“那线人说,‘镜蛇’正午准到,爱喝哥伦比亚咖啡。”

他往墙上的《旅客须知》瞥,仿宋字体的“禁止携带危险品”被人用指甲划了道痕。

林悦的碎花布衫上沾着棉絮,正假装整理货摊,指尖在棉花堆里敲出暗号——三短两长,意思是“周围有便衣”。

陈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候车室角落有个穿中山装的男人,总往咖啡馆门口瞟。

陈宇盯着墙上的挂钟,时针刚指到十二点,门帘就被掀开了——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走进来,浅灰西装熨得笔挺,皮鞋亮得能照见人影。

男人坐在靠窗的位置,手指在咖啡杯沿敲了敲:三长两短。

陈宇的后背瞬间绷紧——这是日军特高课的紧急接头暗号,当年在狼洞沟兵工厂听山本一郎敲过无数次。

“一杯哥伦比亚。”男人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侍者刚把咖啡端上来,陈宇突然“哎哟”一声,手里的咖啡杯往对方身上泼去,褐色的液体在浅灰西装上洇开,像朵丑陋的花。

“对不起,对不起!”陈宇掏出手帕去擦,指尖故意蹭过对方的手腕——表链是半朵樱花形状,链扣内侧刻着个“宫”字,和第一卷宫本怀表的链扣完全相同。

太阳穴突然像被冰锥扎——

1944年的特高课办公室,宫本把怀表往桌上一摔,表链的樱花扣闪着冷光。

对面的金丝眼镜男人正记录着什么,笔尖在纸上划得“沙沙”响。

“张诚太急功近利,”宫本用军刀挑过文件,“保定的线以后由你接手,代号‘镜蛇’。”(日语:失败は许さない!)

“陈哥?”小李的声音拽回现实,陈宇猛地松开手,男人正用手帕捂着西装,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得像冰。

“没关系,”男人突然笑了,露出颗金牙,“做生意的,难免有磕碰。”

陈宇坐回自己的位置,林悦的脚在桌子底下碰了他一下——这是行动信号。

他端起咖啡杯,慢悠悠地说:“听朋友说,白先生有批‘货’要出手?”

男人的手指顿了顿,往门口瞥了眼:“白先生让我来取‘货’。”他的金牙在阳光下闪了闪,“当然是李家庄老槐树下没来得及运走的那些——白先生说,晋绥军的枪,该还给‘自己人’了。”

林悦突然掀翻桌子,木桌撞在地上发出巨响,藏在桌下的手枪已对准“镜蛇”:“公安!不许动!”咖啡馆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刘勇带着警卫队员踹开门,枪栓拉得“哗啦”响。

“镜蛇”的手往怀里摸,小李的飞扑比他快,两人在地上滚作一团。

小李的拳头往对方脸上挥,金丝眼镜“啪”地碎了,露出颗假眼——眼窝处有个极小的烙印,是“731”的编号。

“畜生!”小李的膝盖顶住他的胸口,手铐“咔哒”锁上手腕。“镜蛇”突然笑起来,血沫从嘴角淌出来:“你们抓得了我,抓不了北平的‘寒梅’……”

吴特莲的闺房飘着脂粉香,张干事的军帽扔在床脚,领口的风纪扣解开两颗。

吴特莲突然往他怀里钻,肩膀抖得像筛糠:“干事,我……我好像有了。”

她从抽屉里摸出张诊断证明,钢笔字写得歪歪扭扭:“医院说,已经一个多月了。”

张干事的眼睛瞪得溜圆,一把抢过证明,手指在“怀孕”两个字上摸了又摸,比看户籍册还认真。

“特莲!”他把她搂得更紧,军装上的纽扣硌得对方生疼,“我这就向组织申请结婚!一定让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

吴特莲的嘴角勾起抹不易察觉的笑,往窗外瞥了眼——翠花巷的墙根,有个黑影一闪而过。

第二天一早,张干事就去找林悦。情报科的油灯还亮着,林悦正在整理“镜蛇”的公文包,抬头看见他红扑扑的脸,不由得皱起眉:“什么事这么急?”

“林副处长,我想申请结婚。”张干事的声音发颤,手里的申请书捏得发皱,“对象是吴特莲,她……她怀孕了。”

林悦的笔顿了顿,目光落在他胸前的红绸带上——那梅花标记,和“镜蛇”公文包里的密信封口一模一样。

陈宇往他面前扔过两封信,信封上的火漆印还没干透。“白敬之的信,”他用手指点了点,“调晋绥军一个连,配合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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