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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子承父业,守护光明(1 / 2)

“那我来唱遍原版吧。”张静接过她手里的话筒,指尖触到金属上的余温,像触到了什么滚烫的东西。

她走到包厢中央,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轻轻按下了点歌键。

前奏再次响起,比孟佳改编的版本更沉郁,像边境的风,卷着沙砾掠过旷野。

张静的声音不似孟佳那般带着颤音,却像大提琴的低鸣,一字一句都敲在人心上:

托人把遗志 交你手中”

杨震的指节在膝盖上轻轻磕着拍子,眼前晃过那个总爱穿迷彩服的缉毒警小李。

去年合作办案时,小李说他已经十年没回过家,母亲以为他在外执行任务,每次打电话都催他“早点娶媳妇”。

可三个月前,小李牺牲在抓捕现场,最后回来的,只有骨灰。

请把它 和我埋进墓碑”

张静唱到“国徽像他的名讳”时,声音微微上扬,带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

季洁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帽檐上的国徽,冰凉的金属硌着手心。

她想起那个卧底在毒窝五年的前辈,牺牲时身份未能公开。

家人捧着的骨灰盒上,连张照片都没有,只有他生前总戴着的那枚国徽,被家属紧紧攥在手里,磨得发亮。

像照进深渊 永不灭息的火种”

郑一民端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杯里的茶叶沉在底,像那些长眠在边境的名字。

二十年前,他跟着缉毒队出过一次任务,队里的队长为了掩护大家,抱着毒贩滚下了山崖。

后来找到的,只有一件染血的衣服,如今,他的儿子,也成了缉毒警。

和长眠在墓下 无姓名的某某”

“无姓名的某某”几个字出口时,王勇猛地别过头,肩膀微微耸动。

他想起去年和缉毒队兄弟聚餐时,那个总爱开玩笑的大刘,今年春天倒在了抓捕现场。

大刘的墓碑上,只有“烈士之墓”四个字。

他的家人,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怕被报复。

所以即便他牺牲了,他的身份,也并没有公开。

为谁守一句 岁岁平安”

张静的声音里添了点柔软的痛。

李少成想起去年除夕,他在值班室接的那个电话,是个老太太打来的,问“我儿子啥时候回家”。

后来才知道,老太太的儿子是缉毒警,牺牲三年了,队里的人一直瞒着她,轮流冒充她儿子打电话,说“在外地执行任务,明年就回”。

便无惧 眼前深渊万丈”

陶非想起和缉毒队合作破获的那起大案,为了固定证据。

三个卧底在毒窝潜伏了整整两年,出来时瘦得脱了形,其中一个还落下了终身残疾。

庆功宴上,他们笑着说:“值了。”

因为受伤,离开了警队,无人知,他的过往!

和长眠在墓下 无姓名的某某”

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里,张静握着话筒,久久没有放下。

包厢里的彩灯不知何时灭了,只有窗外的霓虹透进来,在每个人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

“他们……真不容易。”孟佳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都是穿这身警服的。”郑一民的声音带着点沙哑。

他端起茶杯,对着虚空敬了一下,“工种不同,可守的是同一片地方。”

杨震再次握住季洁的手,她的手很凉,却攥得很紧。

他想起小李牺牲后,他去整理遗物,发现一个没寄出去的信封,地址是老家,收件人是“妈”,里面只有一句话,“妈,等我完成任务,就回家陪你包饺子。”

季洁侧头看他,眼里的光在昏暗中格外亮。

她想起那个前辈的家人说的话:“他说过,穿上这身衣服,就不能怕黑。

要是他没回来,就当他变成了照亮路的灯。”

没人再唱歌,也没人再说话。

包厢里的空气沉甸甸的,却又带着种滚烫的力量。

他们不是缉毒警,没经历过那些潜伏的黑暗和生死的瞬间。

但他们懂那种“无名”的重量。

不是不想留名,而是为了身后的人能安稳地活着,甘愿把名字藏进风里。

不知过了多久,季洁拿起话筒,声音有点哑,“我唱首《因为信仰》吧!

给咱们自己,也给那些没名字的兄弟。”

前奏响起时,所有人都跟着轻轻哼唱。

歌声里没有了之前的热闹,却多了种沉甸甸的共鸣。

是啊,不管是刑侦警,还是缉毒警,他们都在各自的战场上,守着同一份信仰。

就像歌里唱的,峥嵘岁月,何惧风流。

哪怕无名,哪怕无碑,只要身后的山河无恙,就够了。

杨震的视线像被磁石吸住,牢牢锁在季洁身上。

包厢里的彩灯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却遮不住她眼里那束亮得惊人的光。

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光。

是审讯室里与嫌疑人对峙时的锐利,是追逃路上哪怕崴了脚也不肯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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