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这厨房里的暖,却足够支撑着他们,去面对所有的风雨。
卫生间的磨砂门透着暖黄的灯光,水流哗哗的声响漫出来,混着季洁哼的不成调的小曲。
杨震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捏着件刚找出来的纯棉睡衣——是他去年给季洁买的,浅灰色,袖口绣着朵小小的警徽图案,保守又合身。
他把睡衣往沙发上一放,指尖还残留着布料的柔软。
晨光从阳台涌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卫生间的水声衬得这清晨格外清晰。
“咔哒。”
卫生间门开了,季洁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脸颊被热气蒸得泛着粉。
她身上的睡衣,刚刚被杨震撕碎了。
季洁的锁骨处会晃出片晃眼的白。
比之前,更有风情了!
杨震的目光刚落上去就像被烫到似的弹开,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
他怎么觉得,这比刚才更让人招架不住。
“领导,衣服给你放沙发上了。”他的声音有点发紧,视线死死盯着茶几上的玻璃杯,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