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衣物,“等等,咱们没拿换的衣服。”
杨震回头看了眼,不甚在意地笑,“洗完出来再穿就是了,反正这房间里只有咱们两个。”
他凑近她,语气带着点坏坏的亲昵,“穿与不穿,有什么区别?
反正你不是喜欢我在床上的时候,不穿衣服吗?穿了也要脱,还嫌麻烦。
走吧。”
季洁被他说得脸上发烫,没再言语,任由他牵着走进了卫生间。
温暖的水汽很快弥漫开来,将两人的身影温柔地裹住,仿佛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纷扰,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清晰而真切。
这种带着点笨拙却又全然信任的依赖,大概就是他们之间独有的相处方式。
哪怕带着点痞气和嗔怪,也藏不住眼底的在意。
书房里的烟雾已经浓得化不开,像一团沉沉的灰雾,把台灯的光晕都染得浑浊。
郝崇安被呛得咳了几声,抬手挥了挥眼前的烟味,“行了,别抽了,再抽下去,咱俩都得呛晕在这儿。”
何正国默默掐灭手里的烟,烟蒂摁在烟灰缸里,发出轻微的“滋啦”声。
他看着郝崇安紧锁的眉头,忍不住道:“你这都想了快一个钟头了,到底拿定主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