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被往上拉了拉,盖住两人的肩头。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杨震想要求婚的打算!
当然这是后话!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隐进了云层,屋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沉稳而安心。
杨震看着季洁熟睡的侧脸,轮廓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柔和,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等了这么久,终于快要等到属于他们的安稳了。
没过多久,他也抵不住倦意,眼皮越来越沉,最后在她均匀的呼吸声中,沉沉睡去。
卧室里很静,只有月光偶尔透过云隙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温柔得像一层薄纱。
六组的会议室里,日光灯管发出“嗡嗡”的低鸣,在空旷的房间里荡出些微回音。
沈万山坐在硬塑料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椅面的裂缝,白色的墙皮碎屑簌簌往下掉。
窗外的天色早就暗透了,路灯的光晕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一道道歪斜的影子,像被钉在墙上的网。
他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看向门口了。
从傍晚到深夜,除了送饭的警员,再没人进来过。
没有审讯,没有笔录,甚至连句问话都没有——这种彻底的无视,比任何严厉的逼问都让他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