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自己发烫的脸颊,眼底的笑意里,藏着只有自己才懂的柔软。
而门外的杨震靠在墙上,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红透的耳根,无奈地笑了。
这辈子抓过那么多歹徒,面对过那么多凶险,偏偏栽在她手里,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卫生间的水汽渐渐散了,季洁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发梢,推开门走出来。
客厅里只亮着盏落地灯,暖黄的光漫在沙发上,却空无一人。
她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眼底漾着点了然的笑意,转身往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推开门时,杨震正靠在床头翻书,身上换了件灰色的棉质睡衣,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
听见动静,他抬起头,目光撞进季洁眼里时,像被烫到似的迅速移开。
她还裹着那条米白色的浴巾,肩颈线条在暖光里显得格外柔和。
发梢的水珠顺着脖颈往下滑,没入浴巾边缘,留下一串细碎的水痕。
杨震的喉结动了动,握着书的手指紧了紧,书页边缘被捏出几道褶皱。
别看他平时贫嘴滑舌,真到了这时候。
反倒像个没经历过事的毛头小子,连对视都透着点紧张,耳朵尖悄悄泛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