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瓶。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才勉强压下那股窜到头顶的燥热。
没一会儿,季洁换了身干净的米白色睡衣走出来。
袖口和裤脚都绣着细巧的花边,衬得她气色愈发柔和。
她刚走到客厅,就看见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煎蛋两面金黄,边缘微微焦脆,正是她喜欢的火候;
吐司烤得膨松,表面泛着淡淡的焦糖色;
两杯牛奶冒着热气,上面撒着的肉桂粉香气扑鼻。
那是她某次随口提过的喜好,没想到他记到了现在。
季洁在餐桌旁坐下,看着杨震把吐司推到自己面前,指尖还蹭过她的手背,温温的。
她弯了弯嘴角,眼底的笑意藏不住,“你现在手艺见长啊!
不仅能做中餐,西餐也拿得出手了。”
“那要看是给谁做了。”
杨震在她对面坐下,拿起自己那份早餐,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得意,“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学。”
季洁没再接话,只是低头咬了口吐司。
酥脆的口感混着淡淡的奶香,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
这人就是这样,嘴上总带着点痞气,做出来的事,却总能戳中人心最软的地方。
连吃个早餐,都能被他说得这么让人耳热。